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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身从枕头底下翻出个小荷包来扔进贺均平的怀里,不以为然地道:“拿着路上花,再给你母亲买些东西回去,还有你娘舅姨母,一个也不能落下。
唔,要不昨儿淘的那套首饰带回去送给你母亲,她见了一定欢喜。
宋掌柜那里,还有我呢。”
明明只是几句再普通不过的话,可却不知到底触痛了贺均平哪里,他心里一酸,眼睛发涩,一时没忍住,竟有热烫的眼泪滑了下来,一滴一滴地落在琸云的手背上。
琸云的手一颤,顿觉手背一阵灼热,仿佛那几滴眼泪能将她的手背灼穿。
“怎么还哭起来了。”
琸云看着未来的贺大将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这些年过去,她一直努力地想要放下上辈子的恩怨,努力地把贺均平当作一个普通人来对待,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膈应的,直到现在,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哭得像个孩子,琸云才发现,原来上辈子的恨意早已在这些年中慢慢磨灭了。
时间真是件可怕的东西,琸云想。
贺均平酣畅淋漓地哭了一场,把他这么多年以来所有的艰辛和委屈全都化作眼泪倾泻而出,再回头来仔细想想,其实这五年却是他生命中最快乐也是最重要的时光。
他学会了成长,学会了坚强,学会了忍让,甚至学会了爱。
“我母亲什么样的宝贝没见过,怎么看得上那套首饰。”
贺均平把脸上的眼泪擦干,睁着一双红红的眼睛看着琸云,脸上浮出淡淡的红晕,“索性还是留给你吧。”
他有些不安地搓了搓手,生怕琸云开口回绝,“我是想,反正宋掌柜也不缺这些,再说我送套女人的首饰给他也不像样子,不如还是送你得了。”
他忍不住再一次偷看琸云那弧度美好而饱满的红唇,脸上一阵一阵地发烫,“你喜欢吗?”
琸云不知道该怎么回他的话。
她不是头一回面对贺均平这样情窦初开的少年郎,以前在小红楼的时候,院里的嬷嬷特意请人教过她要如何应对男人的爱慕,如何撩拨未经人事的良家少年,甚至如何欲拒还迎。
她第一次遇到陆峰的时候,甚至还想方设法地去勾引过,可是到了现在,她却一点手段也使不出来。
她很害怕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言会伤害到贺均平的一片赤诚之心。
她想了想,终于还是作出一副高兴又欢喜的姿态来,眼睛弯成一枚月牙,笑眯眯地道:“送给我了?石头你可真是大方。
我长这么大还没戴过这样的好东西呢。”
左右他这一走,可能再也回不来了,又何必再说什么无情有情的话。
贺均平终于高兴起来,先是抿着嘴笑,旋即又咧嘴欢喜道:“我……我来帮你戴上。
我觉得这个特别适合你。”
说话时,他已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将放置在抽屉里的首饰盒拿出来,想要给琸云戴上。
“可别!”
琸云一出声,立刻又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度,遂又压低了嗓门,小声道:“你也不瞧瞧我这是什么打扮。”
她无奈地甩了甩脑袋,露出头顶的男儿发髻,笑道:“若是被人瞧见了,还以为我脑子烧坏了呢。”
“无妨——”
贺均平坚持道:“没有人过来。”
他小心翼翼地把耳环拿到琸云面前,屏住呼吸一点点地送到她莹白如玉的耳垂边,傻乎乎地找了许久,才忽地反应过来,“没耳洞?”
琸云也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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