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年纪的人了,还像一个愣头小伙子一样,只要一想起心上人,就热血翻涌,头脑发热。
与雪莲儿多年的相处,对着那如仙女般让人一见难忘的娇美的雪莲儿,他从来都是进退有度,温文尔雅,哪会像如今一样毛毛躁躁,为了偷窥一眼搞得自己一身尘埃,形象全无。
暗笑了一声,手指轻轻点点流苏的鼻尖,见她睡梦中皱起了鼻子,不由轻笑一声,“明日过后,我定要好好把这几天念想的光阴大补回来。”
为她腋了下被子,一闪身,从房间里消失了。
直到流苏次日醒来,鼻尖都似乎萦绕着那墨言身上熟悉的香味,只觉得睡梦中好像有人曾经来过,不由摇头暗笑自己思念成疾。
墨言一出门外,墨年一早就和暗,夜二人候在院子里。
墨言挥挥手,示意他们走进了墨年的会客厅。
“主子,您这赶了这一趟回来,怎么不叫醒那小丫头,您这不白赶路么?”
墨年一脸不解的问。
想他这样一个纯洁如小绵羊的老山羊确实不能理解这些奇怪的行为。
“小丫头也是你叫的么?”
墨言哼了一声,“你精神这么好的话一会我调息好了找你练练手,好久没动手了,怕明日生疏,落人笑柄了。”
暗,夜两个黑衣人脸色骤然一正,心里却是要笑出声来:“你个死老头,叫你多嘴,没看到主子明显欲求不满,佳人在望不在怀的郁闷么,不让主子扎几枪你个老头还真不知道天山的雪为什么那样白,那都是长年给主子的枪吓的!
墨年哀号了一声,腹诽道:“您还好意思说好久没动手?听说我传信给您告诉您流苏和寒狄冰那晚证舞的事情,有人抡着枪,一夜银蛇乱舞,生生把雪山上的天极峰劈了一大半下来,搞得第二天一大帮人还在感叹说原来昨夜雪崩了,能捡回一条命真是老天爷保佑!”
口里却诚惶诚恐道:“主子,你饶了我吧,你看我这人老头脑也不灵活,流苏就是我们的大夫人,大大的夫人。
我这把老骨头,和你舞几枪,你拆了我得了!”
墨言一听,原本还在闭眼调息的他睁开眼睛懒懒道:“大夫人,难不成你还打算帮我讨来几门小的不成!”
墨年一听,几乎要一跃而起,来个倒竖葱拿头撞地,叫你多嘴叫你多嘴。
口里却道:“主子,我可没那能耐,我自己半个都没讨到。
只是,主子,魂,魄传信说你和暗,夜二人赶路而来的那个晚上,雪莲小姐直至天际泛白方睡下,一整晚琴声不断,如歌如泣,令人心酸哪!”
还好小老头还算机智,总算绕开了这个话题。
墨言轻轻摇了摇头,道:“我对雪莲儿,就如同我娘对我爹,只有亲情,只有责任。
只是我终究无需步上我娘的后尘,今日的话我只说一遍,你们的主子我,只认定流苏姑娘,你们主子的夫人,以后也只有她一个,三千弱水,我只取一瓢。
所以以后,不管雪莲如何请求,都不要在我面前瞎折腾,我知道你们与她处了这么久,自然还是心向着她,可是记住,你们以后要护着的主子,是流苏,不是她!”
墨年三人听完,脸色一敛,墨言的话确实道出了他们的心声。
流苏虽然活泼可爱,善良美丽。
可毕竟他们和萧雪莲相处了那么久,那样一个天人之姿的女孩子,冰雪聪明,谁能不喜欢,谁能不向着她。
纵然墨言喜爱流苏,可打从他们心底,也希望能有萧雪莲的一席之地。
可如今墨言的一番话,已然坚定了自己的立场。
他们确实要检讨下,他们的主子只有一个,就是墨言,能让墨言开心,动心,爱护的,对他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一直以来,他们都舍本逐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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