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愣了一会,狠狠地盯了墨老大一样,口里愤愤不满地低声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哼,老头子,你行!”
踩了两下地板,看着暖和的皮草床,还有那还没摸过的夜明珠,依依不舍地下车离去!
第二日,墨年一早就被流苏叫起了,墨年只觉这两个主子的过家家那是过得如火如荼,乐此不彼啊!
流苏交代他趁着墨言不在,到墨言的马车内如此这般改造折腾。
墨年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平白无故为啥要在墨言的车上装上一根杆子呢?
墨言一直浅睡,如若无其他特别事情,每日一早定然要独自找个僻静的地方练两个时辰的枪,流苏知道后不由地感叹天才,确实是百分是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天赋(篡改了)!
墨年觉得怪异,但还是乖乖地照做了,要是其他人让他到墨言的车上肆意改动,他那绝对是威武不能屈,打死都不敢,不过那人是流苏,那就另当别论了!
墨言的心思最懂的还是墨年。
墨年敢拍着他的小胸脯打保证,就算流苏把他那杆只沾他人血,不沾他人手的紫血枪拿去插着兔子烧烤去,墨言也绝对扛得住!
不知道墨言是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一直到傍晚才赶上了大部队,回来只见到萧雪莲,寒珍月和柳丹婷三女在过夜的林子里闲聊,惟独不见流苏。
见到墨言回来,三女倒是颇有默契地迎了上去,如果流苏此刻在此,定当恨声道活像几房姨太太见到老爷回来的戏码,她自己当然自居为正房老大!
一见墨言稍微皱起了眉头,心思细腻的萧雪莲也不拉着他说话,只轻轻地道:“墨言哥哥定是在找流苏妹妹吧,今日她好像做了什么有趣的玩意,正和哥哥在马车上玩得颇为开心呢!”
墨言一听,眉头皱得更深了。
身子一闪,已经离开有几米开外,三女一看墨言紧张的样子,心里一时间都有些痴了。
墨言闪身进了萧太子的车厢,却发现流苏的手正沾着一条长长如面须般的纸条,正兴高采烈地贴上萧太子的下颚!
而她自己,嘴下满满的好几张纸条正随风飘舞!
桌前的一张大纸上涂涂满了XXOO。
(莫鸡动,是五子棋)
背对着墨言的流苏自然没有看到,萧太子却立马后仰坐正了身子!
流苏不由地不满地道:“喂,有没有搞错,输了不认账,怎么成!”
“都有什么好玩的,不如我也玩玩?”
一个冷得彻骨的声音传来!
流苏打了个哆嗦,回头一看,才看到墨言脸如包公,打开的车厢阵阵寒风凛冽!
流苏干笑了声,很大方地摇头晃脑道:“下棋下棋,高雅艺术!”
那随着她摇头左右摇晃的纸条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吊儿郎当!
萧太子倒是早有自觉,扯下下颚的纸条,正襟危坐,并不插话!
现在的时机外人还确实不好插嘴!
墨言扫了流苏一眼,生硬地说:“过来!”
流苏撇了撇嘴,一脸的不甘心,却也不敢反抗,男人么,就是爱面子,给你点面子,一会你才知道什么叫灿烂!
扯下脸上那可笑的纸条,扭扭捏捏地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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