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苗嘉颜笑出来:“我知道,没事儿,哥。”
苗嘉颜还真断了半个月网,安安心心当他的农民企业家。
本来不算多大个事儿,只要他们这边稳住不说话就闹不大。
苗嘉颜现在就是维持人气,他现在心思更多的还是在基地这儿,真有天网络待不下去了他就安心种花。
可人毕竟不是动物,苗嘉颜就是再怎么不在意,他也不能真跟没看过那些肮脏的言论一样,内心真的毫无波动。
没来由的恶意会让人透不过气,苗嘉颜对这些非常熟悉。
陈潮知道这事儿的时候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
苗嘉颜的一场直播,陈潮早上起来当背景音听,低头随意看了眼公屏,乱糟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东西。
他皱着眉看了会儿,越看眉皱得越深。
他关了水龙头,站在那儿看了好半天手机,沉默着搜。
苗嘉颜不知道陈潮是不是在听,平时这个时间陈潮应该已经出门了。
他没提关于这个的话题,只说养花的事儿,教她们怎么扦插。
公屏上还有在骂人的,苗嘉颜扫到几眼,小员工已经在那边清人了。
—花掀子今晚在谁的床上?
—你经纪人c得爽还是大墨c得爽?
陈潮电话拨过来的时候,苗嘉颜满手都是土。
苗嘉颜把电话挂了,用旁边的小抹布擦擦手,发消息说:在直播呢呀。
陈潮又打了遍电话,苗嘉颜犹豫了下,还是没敢接。
低头问:怎么了,潮哥?
陈潮:你怎么不说?
苗嘉颜知道他还是看见了,快速地回:就乱七八糟的不开心事情,没什么意义的。
陈潮给他发语音消息,苗家颜转成文字看:所以你和我说话都得筛一遍?挑有意义的说?
苗嘉颜开着直播不能一直看手机,只能说:我一会儿给你打过去,你别生气。
把手上刚才剪了一半的扦插弄完,苗嘉颜又说了几句就下去了。
他手都没来得及洗,去给陈潮打电话。
陈潮接起电话,低低地“嗯”
了声。
苗嘉颜不想他生气,开口先道歉。
陈潮说:“我才知道你一直捂着我耳朵。”
苗嘉颜忙说:“我没有的。”
陈潮:“什么是我应该知道的,什么是我不应该知道的,你的标准是什么?”
他已经很生气了,苗嘉颜听得出来。
苗嘉颜有点慌了,还没想好怎么说,就听见陈潮又说:“我当你天天都高高兴兴的,你现在难受都不知道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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