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长和老头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最后以每顿饭都有鸡腿为诱惑,成功地把女孩留下了。
一个月后正式拜师。
老头对她道:「小猴,以后你就是我陈二五的徒弟了,我打算给你改个名字上户口,你愿意随我姓吗?」
「行吧。
」
「那我好好替你想个好名字,回去翻一翻周易。
」
「行。
」
几天之后,老头满意地拿出自己写下的好名字——
「陈金花,陈大凤,陈桂芝,陈玉芬,小猴你来挑一个。
」
「……你确定翻了周易吗?」
「怎么?不好听吗?」
「嗯,难听死了。
」
「胡说,这都是我费心起的好名字,哪里难听,你起一个不难听的我听听。
」
「......你不是叫陈二五吗,二加五等于七,我就叫陈七好了。
」
「……倒也,不错。
」
其实,陈二五并不叫陈二五,证件上叫陈耳武。
陈七也并不叫陈七,证件上叫陈期。
十七岁之前,我叫陈期,人人都叫我陈七。
我是昆城自然门武学大师陈耳武的徒弟——陈期。
城郊的四方大院,不仅是住宅,也是武术馆。
陈耳武不止我一个徒弟,但我是他最得意的一个徒弟。
也是最头疼的一个徒弟。
确如他所说,我根骨好,是天生习武的好苗子,同门的十几个师兄弟,无论来得早还是来得晚,在武术功夫上,后来都被我反超。
对此陈二五说,有些人天生就是祖师爷赏饭吃。
我在昆城长大,也在昆城上学,勉强完成了九年义务教育。
陈二五对我最头疼的地方,大概就是我不仅成绩差,还很能拉帮结派,惹是生非。
小学到初中,我都是那片学校呼风唤雨般的人物,被一群人追捧着喊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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