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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原奇道:“你人在北山,外头的事倒是知道的不少。”
岁安依着谢原,轻声道:“是父亲说的。”
谢原:“岳父?”
岁安笑起来,神情里透出神秘:“我只与你说,你不可以告诉别人。”
谢原很配合的偏头,仿佛在说,放心,只有我听得到。
岁安轻轻推了一下他的头,让他好好走路,“父亲的脾气不好,在外人看来还有些古怪,可偏是这样一个人,谈及母亲往事时,竟是带着钦慕的。
无论他们有多少争执,他始终以成为她的丈夫为荣。”
谢原心头一动,看向岁安。
她说这话时,神情里不仅有对母亲的钦佩,还有一种莫名的向往。
谢原挑眉:“这话说的,我也以成为你的丈夫为荣啊。”
岁安一怔,脸上拉下黑线:“你又故意捉弄我是不是。”
“怎么是捉弄呢?”
谢原一副冤死了的样子,抬手比划周围:“你看,往日里我来这样的地方,顶多招惹个把小娘子探望,可你和我一道来这里,男男女女争相探望,多么有排面,我一个人可撑不起。”
岁安撒开他的手:“还说不是捉弄我,就是捉弄我!”
说完扭头就走,可谢原看的分明,她嘴角是带着笑的。
谢原大步追上去,试着去拉她的手:“说真的。”
岁安抬手躲,他伸手追,两人渐行渐远……
……
彼时,谢原尚不知道,自己大大方方带着新婚妻子李岁安游玩长安的事,经过一夜发酵,瞬间便传遍各家。
这天夜里,谢原将岁安送回府中,独自出府去见了霍岭。
对于谢原无端晾了自己两日,霍岭表现的很淡定,谢原也不和他绕弯子,开门见山:“你虽在长安,但应该还安排了人继续守着那副画的买卖方吧?”
霍岭:“是又如何?”
谢原:“是的话,我就可以省掉些废话,直接同你说重点。”
霍岭神色一凝,竟有种被他噎了一下的感觉。
谢原:“目前我们的线索不多,最忌打草惊蛇,我知道你之前已经查过他们,没有线索了才会退而求其次,那我不妨告诉你,我猜测这等能放到明面上的角色,早就对各类追查有一定的防备,即便是霍镖头,也因为多年前与真迹的机缘才发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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