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每一次写作文,同学们都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选材构思、谴词造句,生怕被“刺痛”
,但每一次都无一例外地被“刺痛”
,只不过“刺痛”
的层次在一步步“升级”
。
就在这一次又一次的“刺痛”
中,同学们逐渐发现,自己的写作水平正在迅速提高。
而柳笛,她是唯一没有被“刺痛”
过的学生。
她的作文没有评语,只有分数——全班最高分。
尽管老师从不问作者,柳笛也从不读,但在作文讲评时,老师总是说:“柳笛,把你的文章给大家读一读。”
写毕,柳笛又拿起第二本作文……
窗外的喧闹声渐渐压过了嘶哑的蝉声。
柳笛批完了第十本作文。
她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一点二十五了。
于是,她站起来,轻声说:“章老师,快上课了。”
章老师也慢慢站了起来,柳笛走过去搀住了他,两个人共同走出了办公室。
这所全省数一数二的重点中学有两座教学楼。
柳笛所在的高二(1)班在南楼的二楼,而章老师的办公室在北楼的四楼。
两人要走过一段长长的楼梯,经过一个宽阔的操场。
北楼是一座旧楼,楼梯已经有些残破了,柳笛一边小心地选择着落脚的地方,一边提防着那些横冲直撞的男孩子。
尽管这样,她还是被一个跑着上楼的高一男生撞痛了肩膀。
柳笛连忙摇了摇头,示意他什么也别说,然后若无其事地向前走去。
肩膀很痛,但她扶着章老师的手并没有放松。
操场中间,一群高三的男同学正在踢足球。
柳笛皱了皱眉。
每次。
她最怕经过这里,既怕那个飞来飞去的黑白“炮弹”
击中了自己,又怕这些背着号码的“坦克”
们撞倒了章老师。
因此,她本能地加快了脚步。
好在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他们平安地走过了“危险区”
。
到了南楼,气氛就好得多了。
南楼是一座刚竣工不到两年的教学楼,一切设备都很齐整,楼内宽敞明亮,很有高等学府的气派。
直到此时,柳笛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她扶着章老师进了教室,走上了讲台,然后回到了座位上。
她的口很渴,肚子也因午饭吃得太急而隐隐作痛。
她习惯地按了按腹部,默默地拿出了语文课本。
铃声响了,章老师低低沉沉地说了声:“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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