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日子里,陪伴着我的,就只有它了。”
这几句话是那样平淡,平淡中却隐藏着一股眷恋的深情和无可奈何的凄怆。
柳笛有些感动,也有些心酸。
昨日的委屈和不快,被这几句话冲淡得一干二净。
她想说什么,喉咙里哑哑涩涩的,竟吐不出声音。
章老师浇完了花。
习惯性地向对面的椅子指了指,柳笛就在那上面坐下。
桌子上已经泡好了两杯茶,不知什么时候,章老师开始习惯泡上两杯茶。
柳笛端起茶杯,一股微带苦涩的清香绕鼻而来。
她没有品茶,而是凝神打量这间她已经呆惯了的小办公室:办公桌、椅子、铁皮暖壶、茶杯、红墨水、作文本、茉莉花……这些再普通不过的事物,今天似乎也染上了离愁别绪。
柳笛终于理解了,游子在离开故乡的时候,为什么那普通的一草一木,都能牵动那浓浓的乡愁。
如今,这间小屋的每一件东西,都记叙着太多的往昔,都凝聚着太多的情意,都预示着即将的别离。
柳笛又把目光移到章老师的身上。
尽管马上就要别离,他还是一如往昔,平静而冷漠。
他的脸上又浮现出惯有的,沉思的表情,眉峰微蹙着,安静地坐在那里。
有好几次,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吐出一个字。
两个人和平日一样,一语不发地坐了整整一个下午,默默地感受着彼此的心跳,默默地倾听着离别的脚步声,一点,一点,又一点地走近,走近……
五点钟,柳笛扶着章老师,默默地来到了那个小小的车站。
金丝柳仍然垂着长长的枝条,挂着一树翡翠般的碧绿。
丁香树的紫花早已凋谢了,那些心形的,墨绿色的叶子,却在夏日里茁壮地生长着。
那个一点诗意也没有的铁皮站牌,仍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迎接着一辆又一辆的公交车。
柳笛的目光一一落在这些熟悉的事物身上,似乎在向一个个老朋友告别。
夕阳已经缓缓地下坠了,但仍然猛烈地燃烧着。
柳笛从没有看过这样的夕阳,它通红通红的,就像一块在高周波炉里烧熔了的铁浆。
它又在拼命地燃烧着,似乎在燃烧着自己的一切,为它深爱的世界放出最后的,也是最辉煌的光和热。
满天的云彩,竟全被夕阳染成了绚烂的,亮丽的,变幻莫测而又光芒耀眼的金黄色,而且在逐渐加深,加深,似乎要被这夕阳熔沸。
这是落日吗?这是怎样的“落日”
啊!
柳笛被撼动了,她怔怔地望着那落日,整个人都发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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