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新社

第69章(第2页)

而一连多日的提审下来,纵使环境相应宽松,往常养尊处优的谢氏族人仍是有些吃不消。

终于,七月十五,中元节,御史台传来消息,卫国公病倒了。

“病了?”

消息传来之时,桓羡正在漱玉宫中亡母的灵位前烧香。

闻说谢敬患病,持香的手微顿了顿,又很快面色如常地将香插进炉中。

“是……”

冯整小心翼翼地禀,“听狱医说,是风寒之兆。”

这季节寒暑不定,狱中也的确难熬了些。

桓羡心不在焉地点头:“派个御医去吧,悉心医治,可别出了事。”

他是要利用谢氏下狱一事让那些心中有鬼的小人自己跳出来,可不是被这伙人用作手上的工具,治谢氏于死。

冯整喏喏应是,便欲退下。

桓羡略想了一刻,却道:“去栖鸾殿。”

他也有段时间没去瞧薛稚了,也是时候,给她一点甜头尝尝。

栖鸾殿中,薛稚正恹恹歪在窗边美人榻上,无精打采地看着窗檐下挂着的金丝鸟笼。

鸟笼里栖着两只画眉,正立在黄金打造的栖杠上低头啄食着侍女新奉上的粟米。

她定定看了一会儿,心头忽涌上种同病相怜的悲戚。

这就是金丝鸟的生活么?

金屋为囚,画地为牢。

纵使锦衣玉食,也只有这囚牢划出的狭小自由……

而她就是皇兄的金丝鸟,在她要挣脱台城这座牢笼时又硬生生折断她的翅膀,继续困她在笼中,不见天日。

她看得出神,连殿中响起宫人们的行礼声也未听见。

直至桓羡健步走进来:“栀栀在看什么?”

薛稚回过神,四目相对,她平静地起身行礼:“乐安见过皇兄……”

“免礼。”

他道,走过来在软榻上坐下,脸上终于露了些微薄笑意,“怎么了?”

“一来就瞧见你在这儿发呆,哥哥过来,你不高兴?”

他随手揽过她腰将人放在了腿上,肌肤相贴,亲密极了的样子,一点儿也瞧不出上一回的剑拔弩张。

他好似很喜欢这样抱她,就像,就像他们幼时一样。

然而薛稚却不能习惯这样半真半假、掺杂了爱欲的亲昵,脸上微红:“乐安岂敢。”

“哦?”

他微笑着把她小脸儿转过来,“栀栀这是不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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