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
“好的。”
伊莱摊开手掌,露出几片药片,自作主张地翻译道,“您选择让我喂您。”
他从沙前的矮桌上拿起一瓶酒,酒瓶上用缎带打出一枚漂亮的结,显然这瓶酒与白蔷薇一样,是伊莱登门拜访时携带的小礼物。
伊莱徒手拔起木塞,香气四溢。
“请将嘴张得再大些。”
伊莱道。
可哈维咬住夏佐的斩剑,宁愿口唇飙血,也不肯将嘴再张大些。
伊莱只好将药片丢进瓶口,将瓶口对准哈维血淋淋的嘴,猛地一送。
两颗门牙与药片一同被酒液冲进食道,烈酒刺激咽喉后壁的剑伤,哈维扭成了粪海狂蛆2号,他死命摇头,想把酒瓶挤出口腔,可伊莱却生生将它嵌入他的喉管,为避免窒息,哈维只能在剧痛中疯狂吞咽烈酒,他的鼻孔、嘴角,尽是横溢的龙舌兰。
酒瓶空了。
伊莱将瓶口拔出喉管。
那出了啵的一声。
哈维抽搐着软倒在地。
第十八章哈维和一只待解pg的青蛙没什么两样。
他的双臂与双腿大开,被束缚带固定在手术台上,身体一丝不挂,肖似斗牛犬的凸出下颚与厚实的嘴唇抖得像是通了电。
他身处的房间被布置得像个尚未竣工的博物馆展厅,地面由伊比利亚半岛产出的黑晶玉铺就,射灯投下明亮的金色光圈,将空置的玻璃展柜们映照得流光溢彩。
离哈维和手术台最近的玻璃展柜中,厚密的猩红丝绒垫上展示着一枚头颅,高频次的电流冲击已使头颅完全碳化,面颊失去肉感,脆薄如纸的皮肤紧密黏附着颅骨,纯黑光滑,宛如一尊由电流雕刻而成的乌木人头塑像。
它展现出一种骇人的美。
一根中空的金属管插在头颅因燃烧、碳化而凹陷如黑洞的眼窝中。
金属标签上刻印着几行阴郁漂亮的哥特手写体字母:藏品名:埃布尔琼斯死因:电椅收藏部位:头颅、挖洞器这是夏佐私下从某位公共安全系统官员那里弄来的,一颗头颅,其余部分送归火葬——没人会在乎这恶贯满盈的家伙的尸身是否少了个零件。
考虑到这是一份送给恋人的礼物,夏佐用缎带缠绕埃布尔琼斯焦黑的头颅并在上面打了一枚浪漫的金色蝴蝶结(这使埃布尔琼斯看起来像个戴着头箍准备上妆的星网美妆博主),可伊莱略显嫌弃地丢弃了那条缎带。
当时他迷醉地摩挲着那颗头颅,像把玩一尊古董、一串珠宝,又像在抚摸一只坚硬干瘪的黑猫,他不曾亲手按下电椅的开关,可他至少间接促成了死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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