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反问道。
“不,不是,程头儿,这个工作太繁琐了,就凭我们两个,只怕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完成。”
“所以,我们才要多发展一些人,让他们帮着我们做,这件事做成了,以后只要辖区内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不就马上知道了?”
程默说道。
许清河恍然大悟:“明白了,程头儿,但是,想要下面的人干活儿,义务劳动可不行,得给这个……”
拇指与食指、中指这么一捻,标准的要钱的动作。
“我知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向上面申请一笔特别的经费,来做这件事。”
程默点了点头。
“那就妥了。”
“你先给我找人,要可靠的,消息灵通的,那种偷奸耍滑的可不要,明白吗?”
“明白,明白。”
许清河连忙点头答应下来。
“对了,这林探是不是对我有什么看法,我几次想请他吃饭,增加一下感情,他总是推脱,老许,你知道不?”
许清河挤出一个笑容,讪讪一笑:“程头儿,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
许清河就差没伸出三个手指头赌咒发誓了。
“行了,你去忙吧。”
程默一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许清河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一副便秘的表情:“程头儿,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不当讲的,你就说呗。”
程默笑道。
“您来老闸捕房这么多天,就没有去拜访一下尤总?”
“你是说咱们刑事股总华探长尤总探长?”
程默闻言不由一动,这尤阿根就是个小瘪三,拆白党,后来攀上黄锦荣,才当上公共租界的巡捕,一步一步的钻营,最后当上了总华探长,是公共租界华捕最高级别。
但是这个人程默非常不喜欢,甚至说可以是深恶痛绝,此人身穿官衣儿,却干的是这个世上最缺德的事儿。
拐卖妇女儿童。
许清河这是在点他,他来老闸捕房上班,同为华捕,却没有去拜尤阿根的码头,这有人心里不痛快了。
“程头儿,您有空还是去一趟尤总家里,这对您在老闸捕房没坏处。”
许清河话不说多,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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