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徐平挺枪上前,指着去卑暴喝一声。
去卑闻言,眉头微皱,若不是看在这步度根脸上,此刻只要他一声令下,数十万铁骑,立马踏平他们。
区区不过几千人的骑兵,还妄想与他们对抗?
用中原的话来说,就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不多时,去卑眉头便舒缓开来,嘴角隐隐向上扬起,但又很快地恢复原状。
“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呢。”
去卑笑道,随之双手张开,向左右两边压了压,示意众人不要轻举妄动。
“好说容易。”
“你们把牛羊马统统牵过来,这人就还给你们。”
齐宁说道。
去卑嘴角忍不住抽了一抽,这还真敢要?
大不了,直接将这来使杀了,然后再把这步度根杀了。
反正此刻,去卑所带领的这百来人,都是他的麾下,而来使带来的亲兵,都在身后。
现在趁乱杀了,再上前进攻这群黄巾军,最后把步度根也杀了。
再将这甩给黄巾军们,鼓动鲜卑兵中原。
神不知鬼不觉。
去卑思索着,右手不自觉地放在腰间的刀柄之上,眼神闪过一丝精光。
“你怎么还在呆!”
身旁的来使,见去卑一直不说话,当即喊了一声。
直接将去卑的思绪拉了回来。
去卑看向这来使的眼神,变了数变。
“怎么,你怎么还在这里傻站着?”
来使一脸疑惑,急忙问道。
若是再耽搁下去,步度根的性命便难保了。
“我想借你一物用用。”
去卑朝着鲜卑来使说道。
“什么东西?”
去卑正欲开口,身旁之人,忽然喊道:“逃回来,他逃回来了!”
去卑和来使看了过去,现这步度根正狂奔而来,身后还拖着一根长长的麻绳。
整个人无比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