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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植没多大反应的转了转他手里的笼子,里面黄白色的仓鼠缩成一团在角落蹲着,就跟刚来那女的似得,一股子窝囊劲。
“我不要,你带走吧,看着烦!”
“别呀,我特意给你买的。”
袁植皱眉看了他一眼,“我又没让你买,不然把这放生得了。”
“拉倒吧,这宠物鼠本就用来养的,放生死的更快。”
他把笼子往旁边的书桌上一放,“不管,爱要不要就放这了。”
顿了顿,他又道:“对了,楼下那女的是谁?”
“老头送过来的人,谁知道哪冒出来的。”
和那边有关系的人袁植向来不待见。
何守司撇嘴,“怪不得,长得也忒难看了。”
袁植笑着看了他一眼,故意损他,“难看?配你正合适,给你当媳妇呗!”
“啧!”
何守司拉出背后的抱枕砸了过去,“说点好话能死啊你!”
袁植大笑着往旁边躲,眉眼的疏朗使得清俊少年犹是带着晨起的落魄状态看去依旧鲜亮动人。
媳妇,媳妇,他们谁都不会想到,多年后何守司缠着何笙笑眯眯喊媳妇的时候会被袁植追着满院子打,谁敢叫他姑娘媳妇?活腻了!
而彼时的何笙还带着高原红,被天然暴晒的黝黑肤色,就算身着名贵衣衫也掩不住大山出来的穷酸相,令有些人打心眼里不待见。
何笙是要上学的,隔了几天严柏便再次出现在小洋房里,准备带人去学校看看。
严柏的出现让何笙很意外,也很激动,她对严柏有着极大的好感,这是第一个在她最无措的时候对她好的人,尽管好的很有限,但依旧让她少了几分绝望,第一个永远都是特别的,何笙快步跑到严柏面前,扭着手,嘴角微扬,眼里带笑的看着他。
严柏挑眉对于何笙如此欣喜的反应有些意外,随后摸摸她的头,笑道:“生活还习惯吗?”
何笙点了点头,“吴婶很好。”
“袁植有欺负你吗?”
何笙摇头,随后从口袋里小心的掏出一块手帕递给他,“洗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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