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游与管家客套了几句,无中生有地交代了几句姚息的“病情”
,便坐上了回家的车。
托这份工作的福,李雨游住在十一区的山樾庄,这一片都是新总统上台后重新开发的地带,住的都是非富即贵的角色。
李雨游租住在这并非本意,但客户曾委婉表示希望他的住所也隐秘一些,以免夜出时有什么隐患,因此李雨游才不得不作此选择。
与外面连垃圾桶都镀了花边的精装截然不同,李雨游的公寓相当简约,宽敞的厅堂里只有最基本的家具,四十三寸的电视屏幕映出整个房间的空旷。
唯独角落有点丰富的色彩,几个毛绒玩具,和两个印着卡通图案的猫爬架。
“猫哥?猫哥?”
李雨游叫了两声,没得到回应,直到第三声才有一根尾巴从猫爬架后面随意摇晃两下。
示意它已阅,让李雨游安静。
猫哥是李雨游在小医馆玩泡泡龙时,捡到的一只残疾猫——他俩第一次相遇时猫哥就瞎了一只眼睛,但俗话说得好,有伤疤的猫更有男猫味,因此李雨游一直唤它为猫哥。
养了这几年,猫哥年岁已大,当初捡到时就是不亲人的性格,如今更是看淡猫生,两耳不闻窝外事。
李雨游毕恭毕敬地给猫哥添上猫粮,发现存货已经不多。
“明天去采购,”
李雨游向猫哥报告,“这次换个口味。”
说到做到。
第二天一早,李雨游给自己做了个简餐,便提着一袋垃圾出了门。
前几日阴雨连绵,今日倒意外的晴空朗朗,仿佛有什么好兆头。
李雨游本人很好养活,每日吃点简单碳水,衣服除了工作服,每个季节都是那几套;但猫哥截然不同,虽然是只出身乡野的猫,却有着极为刁钻的口味。
这几年李雨游为它换过好几种猫粮,它唯一爱吃的偏偏是最贵的一种——还只在一家超市有卖。
富人区专供的购物中心自然保有着它的格调,入口设计成了一间画廊,两侧悬挂着知名艺术家的作品以供观赏和选购。
李雨游自我认知很明确,像他这样没有实力的俗人无从欣赏这些艺术,每次从中经过都目不斜视。
今天倒还分过去几个眼神——不知道换了哪位心理不太健康的先锋派画家,一眼望去全是阴暗的色调,枯树,孤岛,乌鸦,坏掉的灯盏,完全不衬此刻的晴天。
穿过长廊,还要途径一个中庭花园,花园倒是温馨而别致,花卉修剪得平整,平日里全是品种稀有的宠物猫犬在来回窜跳。
大概是今天时间尚早,倒没有往日那么热闹,李雨游绕过一棵银杏,才在草坪上看到第一只小奶猫。
只是这小奶猫看起来有些痛苦,用它没发育好的爪子在挠着什么。
是它的逗猫棒。
李雨游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根可怜的逗猫棒被人踩在脚底。
这个人李雨游好像见过,又好像毫无印象。
但此时此刻,这个人给了李雨游很不详的气息,颀长的身形,完美的侧脸,价值绝对不菲的衣着——如果一定要比喻的话,李雨游联想到了刚才画廊里,枯树上的刺。
不知道是刻意刁难,还是在发呆,小奶猫用细软的声音哀嚎着,一下下挠着他的裤腿,这人纹丝不动,像是没有察觉。
要提醒下吗?
但这附近的人都不好惹,万一是个怪异的人,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这一瞬间李雨游突然笃定自己见过他——至少是他的照片。
姚息应该在某次叙述中提到过这位,只是李雨游还没办法定位他是哪位姚息想要攻略的对象,首先排除长得抽象的秦少,难道是海王?也有可能是那个濒临破产的,叫什么来着......?
远处一道女声传来:“阿绪!
你怎么在这儿?”
想起来了。
这是最后那位闻绪。
而似乎这道甜美的声音唤醒了闻绪,他立即松腿,弯下腰将猫和逗猫棒一齐抱起,转身的须臾与李雨游对上了视线,察觉到李雨游毫不掩饰的打量。
奇怪的是,在他们对视的一瞬间,那肃杀而不详的滤镜骤然消散,仿佛枯树开花,闻绪微微点头,送给了李雨游一个如沐春风的微笑。
吕布魂穿成1999年横店群演,开启明星生涯,看三国猛将如何横扫娱乐圈。吾被酒色所伤,已是如此憔悴,今日始戒酒!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我自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真乃大丈夫也!你不要过来呀!别傻了大嫂,我不杀女人!蒙家子弟兵听令,家有父母老小者出列!这是演员?力大无穷,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太勇猛了也。...
...
自从江影帝搬了家,离奇的事情就发生了。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在别的地方醒过来。第一次是在隔壁小区的垃圾箱旁边,身着花裤衩的江然一脸茫然的看着对他拍照的路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早起的买菜大妈捏了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