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芽衣的表情非常冷酷,“但那又怎样”
“他们怎么能做出这样的”
绿谷出久刚开始还是愤怒地咆哮,但话说到一半,他喉咙哽咽了一下,忽然就像是声带上卡了鱼刺,疼得他说不出话来,“怎么可以啊,他是无辜的啊,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伤害他啊他们只是,只是找了一个借口,在杀人啊。”
芽衣闭上眼睛,定了定神。
雨声更大了,打在两旁行道树的树叶上,沙沙作响。
最后,这位外貌年轻的妈妈轻声细语地说“绿谷君,不要太激动了,这只是一个故事而已。”
绿谷出久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见桌子上被自己砸出来的手印,不由脸红了一下。
芽衣反而是宽慰了几句“啊哦,不用在意这种小事,就算你没有砸出拳头印子来,这桌子也迟早有一天会被干掉的,别在意。”
绿谷出久揉了揉脸,他知道,这些话是芽衣阿姨为了宽慰他而说的。
他重新坐到了座位上,心跳仍然非常快,这令他的脸颊泛起了一阵不自然的潮红。
绿谷出久迫不及待地问“然后呢,小阳没事吧那群孩子得到他们该有的惩罚了吗”
“小阳”
芽衣扯了扯嘴角就像是那些温情脉脉的假象全部流逝,露出掩盖在底下寒冷刺骨的真相般,芽衣的声音听起来都不像是她了“当然是死了。”
一时之间,绿谷出久还没跟的上芽衣的思路,他下意识地反问“什么死了”
当然是
婆什迦罗死了啊。
芽衣在心中轻声重复。
说到底,这也是她过于迷信黄金铠的保护能力了,不,应当说,整个迦勒底几百位英灵里,没有一个人认为,婆什迦罗会死在一群孩子的“谋杀”
里,身为半神之子的婆什迦罗早早地显露出了他的天赋,又接受了很多位优秀英灵的教导,别说是孩子,就算是成年人,他也能一拳打死十个。
但婆什迦罗不敢出手。
是的,他不敢。
甚至当那个最健壮的孩子将他按进了水中之后,婆什迦罗一动也不敢动。
芽衣没有将那个受伤的孩子放在心上,然而婆什迦罗却牢牢地记住了人是很脆弱的,他稍微触碰他们一下,就有可能伤害到他们;他稍微用一点力气,也许就会杀死他们。
婆什迦罗和英灵们共处的太久。
他不知道怎样才能在不伤害别人的情况下,保护好自己。
于是,就这样,婆什迦罗被摁在水池里,呼吸渐渐微弱了下来,他雪白的头发一丝一缕地化作漆黑,宛如水草的幽魂,缓缓在水底飘荡着。
这种异常情况也吓到了那群小孩们,他们彼此面面相觑,隐隐约约地意识到,事情好像变得不妙了,彼此推卸了一下责任,就慌慌张张地离开了案发现场。
芽衣注视着手中的姜茶,目光越发幽深。
绿谷出久干笑一声,他正想说芽衣阿姨你开的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这只是一个故事,和现实生活完全没有关系对不对明明,绿谷出久今天早上还和婆什迦罗君一起上学呢但偏偏就在这番话说出口之前,绿谷出久突然想起了更多细节
婆什迦罗很讨厌别人靠近他。
婆什迦罗躲着别人,不愿意被路人见。
婆什迦罗喜欢穿着玩偶服,或者用纸箱子套在身上所以,婆什迦罗他是不愿意让阳光照在身上的,对吧
绿谷出久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尖渐渐变得冰冷。
他哈哈干笑了两声,想要努力说服自己,这些细节都是巧合巧合而已芽衣阿姨说的只是一个虚假的故事。
然而,绿谷出久越是这样努力地自欺欺人,那些想法就越来越根深蒂固了。
比如说
活着的人送出来的首饰,有可能会摘不下来吗
这一切都好像指向了唯一的答案。
忽然的,绿谷出久闷哼一声,猛然捂住了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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