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牧深!”
宋一念抬高了声音。
他到底什么意思?
既然不肯帮忙,为什么还要答应和她结婚?
刚在包厢里当众侮辱她,现在又追过来做什么?
看她的笑话吗?
“我想做什么是我的自由,你不肯帮我,还不许我找别人帮忙吗!”
宋一念用力推他,却推不开。
“自由?”
祁牧深冷笑,眼底寒意更浓,“不要忘了,你现在已经结婚了,当着我的面和别人喝酒,谁给你的胆子!”
他若今晚不来,她是不是要爬上那个方总的床,给他戴一顶结结实实的绿帽子。
“祁牧深,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肮脏!”
宋一念冲他吼,他没有体验过她的困境,又怎么能理解她心里的委屈。
她别过脸去,擦了一把眼睛,“祁牧深,结婚证都在你手里,如果你觉得我脏,随时可以离婚。
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宋一念!
你倒是敢说。”
听到离婚两个字,祁牧深怒目圆睁,恨不得掐断她的脖子。
“这难道不是你想听的吗?”
宋一念反唇相讥,她也不想和祁牧深争吵,但他每一个字都是夹枪带棍的,她听着不舒服。
外面传来脚步声,宋一念推开他,拿起包包走了出去。
她没回包厢,直接出了大门站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拉开车门还没上车,背后一只大手伸过来,又把车门重重关上。
宋一念回头,脸色清冷的看着他,“祁牧深,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还有,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紧跟着手腕一疼,手腕就被抓住,祁牧深拽着她来到地下停车场,拉开车门,一把将她塞进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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