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因而也渐渐忘却了心中烦闷,待到天边挂出一片绯红的晚霞,才惊觉已经到了回府的时候,扭头打算同挽容道别。
此时挽容正命人呈了各色糕点上来,见她要走,才懊恼地一拍头,“我近日得了一小壶葡萄酒,西域人酿的最是醇厚,本想着等你来了再一起尝尝,方才竟忘了,嫂嫂还是先小酌两杯再走吧。”
这话里裸带着引诱,可花荫自认对此没什么抵抗,只犹豫了一瞬,就欣然应下。
印象中西域的葡萄酒果香浓郁,也不太醉人,她酒量不算好,但此酒她喝下两盏应放没什么事。
然而不知为何,云挽容斟给她的这几杯,却意外的后劲十足。
于是当她嚷嚷着要回府的时候,腿已经软下来,不大听使唤了。
云挽容倒是悠哉悠哉地在边上着,命人将她扶好,嘴上仍旧不忘忽悠“嫂嫂别急,我这就叫人把你好生送回府上,绝不让嫂嫂晚回去一刻”
说罢,偏头招来宫女,“将王妃送去偏殿,好好伺候着。”
宫女闻言,头上下来冷汗,也猜不透公主留着王妃是要做什么,只能小心翼翼将脚步虚浮的花荫扶去偏殿里躺下。
彼时王府的马车在宫门外已经等了许久,云啸辰算了算时辰,正欲派人去将花荫带出来,却见有宫人急急忙忙赶来,而后在马车前垂首停下。
“
王妃说今日同公主殿下聊得甚欢,这几日想在公主殿里歇着,要王爷不必等候,先行回府便可,命奴才同王爷知会一声。”
话音一落,宫人明显察觉到气氛忽的一沉,腿脚瑟缩,却又无可奈何。
公主和王爷,他一个都得罪不起。
马车中那人沉默良久,才冷声问道“此话当真”
偌大的汗珠无声滴落在宫人脚边,宫人闻言不对,赶忙跪下,“当当真。”
他在宫中行事多年,还从未见过有人敢给王爷脸色,哪怕是如今的皇上,也时常还会因课业挨王爷的批,即便有传言说王爷待王妃与旁人不同,可公主这么做,怕也是不妥。
原以为摄政王会因此迁怒于他,然而宫人战战兢兢待命许久,最终只听到云啸辰淡淡说了句“叫王妃好好照顾自己,若是想回府了,便告诉本王”
说罢,竟兀自便离了宫城。
宫人愣在原处好一会儿,抬起头来时,马车已经没了踪影,这才反应过来,跌跌撞撞回了殿上复命。
云挽容听他的交代,其实也有些惊讶,但更多的还是对花荫的佩服。
榻上无意中让她王兄吃了闭门羹的人睡得香甜,偶尔抿抿朱唇,像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岁月静好,煞是无辜。
她用帕子替花荫擦完脸,不觉啧啧感叹,“原来王兄真的好这一口啊”
这几日可不得让他尝尝她被禁足时想出宫又不能出,心痒痒的滋味呢
不过花荫比她想象中还要迟钝,云挽容自觉王兄好容易讨来个合他心意的嫂嫂,实在不易,她在花荫身边旁敲侧击一下,也是应该的。
只不过怎么个旁敲侧击法,那自然得游她自己定夺,比如这次,绝不能让王兄全将好处占了去
云挽容心里得意,然而翌日花荫从偏殿的榻上醒来,却是差一点就当场哭出声来。
她和云啸辰一起进宫时,就没少给他甩脸色,如今又直接宿在宫里,连个话也不回,实在是胡闹了些。
花荫这头急匆匆梳洗好,忙叫人备了马车打算回府,另一边云挽容问讯揉着惺忪的眼皮赶到,正想着忽悠她多留几日的法子,殿外忽而有宫人寻过来
是云啸辰派来的人。
原
本乱作一团的殿内瞬间就安静下来,一齐望向那颔首过来的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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