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药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听他低声道:“也没有人。”
梨药道:“啊!”
“现在站在你眼前的,也不是......”
“啊啊啊!”
梅洲君又板着脸道:“吓唬人是挺好玩的,是不是?”
“师哥,我,我真不敢了,等把奉秋捞出来,我就老老实实唱戏,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梅洲君屈指在他额角上弹了一下,沉声道:“去找二师哥他们,不许再擅自行动。”
梨药小声道:“知道了。”
梅洲君没再顾得上他,只是抓过大衣,匆匆往前院走去。
破台戏已经收场了,走廊里重新又点起了灯,陆雪衾那几个手下正蹲在衣箱边,检查弹匣和引信,脊背绷得很紧,戴白毡帽的中年人面朝窗外,一手按枪,无声地注视着雨帘。
没有人转头看他。
但一道道视线却不知从何而来,静静地聚在他身上,这打量十足尖锐,几乎能钻进他脸上的油彩里,叮出一口血来验毒。
这伙人都有些神经质,是在血仇里泡久了的蛇蝎,被毒恨腌入味儿了。
在他们面前,喘气的声音大了都像是罪过。
梅洲君满怀心事,也没去招惹他们,径直走到门边,只是没等他伸手,门就抢先一步开了。
滚烫的酒气扑面而来。
陆白珩没料到会被他撞个正着,下意识伸手往脸上一抹,将一捧混合着胭脂的雨水甩在了门外。
“现在就出发?”
“奉秋不在,”
梅洲君道,“陈静堂老奸巨猾,不能不防,得早做布置。”
“奉秋?”
陆白珩的眼神还是涣散的,这时皱着眉,用力在额角一敲,这才清醒过来,“嘶,糟了,他们是替我杀厉长明去了。
你等着,我带上家伙就来。”
他正要越过梅洲君,踏进走廊里,手腕就被一把扼住了。
他心里砰地一跳,等反应过来已经嫌迟了。
梅洲君只是抓着他的手看了一眼,眼神瞬间就厉了。
那是只习武的手,骨相绝佳,五指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胭脂,掌心却揉着一团银元大小的焦褐色,是烟膏刚烫出来的。
陆白珩的手在发抖,一阵阵的,他整个人都像是踩在云絮上,时冷时热,自然也就挣不开梅洲君的钳制。
他们这些做杀手的,身上难免有些旧伤,纵使靠红净从鬼门关前夺回一口热气,那阴痛却已成附骨之疽。
梅洲君盯了他片刻,眼前这张脸也渐渐和相框中的陆督军重合了。
我为的是什么?
他为的又是什么?
“难怪会倒嗓,”
梅洲君毫不客气道,“令尊也不知怎么凑出二位佳公子的,一个心如铁石,一个脑袋空空,旧伤压不下去,恐怕连刀都拿不稳,还敢去对付陈静堂,是要骗你哥来年的香火钱么?”
“谁说我拿不住刀?”
陆白珩急了,成心要给他耍个刀花看,手腕一抖,短刀霎时间沿着袖管滑到了掌心中,紧接着拇指一推刀鞘——
加勒比海盗的戴维琼斯坠落海底后,竟然与一艘奇特的黑船恐怖幽灵号,重生在海贼世界的东海,并获得了能够收割恐惧情绪,来强化自身与恐怖幽灵号的能力。而他曾经身为深海阎王的大部分力量,以及海洋女神赠予的力量,都储存于鱼人岛附近的飞翔荷兰人号上,只要取回这部分力量,他将再度化身在海上引渡亡灵的不死之身!于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船长,驱使着能吞噬船体碎片的黑暗之船,航行在疾风骤雨间,朝着鱼人岛进发,给伟大航道上的人们带去噩梦与恐慌!...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传说,在那古老的星空深处,伫立着一道血与火侵染的红色之门。传奇与神话,黑暗与光明,无尽传说皆在这古老的门户中流淌。俯瞰星门,热血照耀天地,黑暗终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