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员原本身穿力行社的蓝衣黑裤,此时却被剥得浑身精赤,只留得一条短裤在,颇为狼狈。
对方这样的乔装手段,又多出这一身行头,实在不得不防!
商五持枪巡逻一圈,道:“没有其他人,也没有打斗的痕迹,电源虽被切断,电话线路没有问题。
窗框上的灰尘被蹭掉了一部分,触感湿润,杀手刚从窗口离开。”
电话听筒垂吊在沙发上,这是一通注定打不出去的电话。
专员发现通话中断,室内断电,匆匆打算出门报告,却被蛰伏的杀手袭击。
他没说出口的秘密,都藏在了这部电话里。
这休息室长期空置着,电话被擦拭过,拨号盘底下依旧黏了一层薄灰。
专员拨号的时候,转盘滑动,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一圈手指印。
商岭拿手电筒一照,指印从数字九的位置出发,绕了大半圈。
很不起眼,但在此时此刻,刺目得如同刀痕。
医院三十年间扩建了不少,内旧外新,因此分属于几支不同的电话线路,错综复杂,号码前三位数相同。
陈静堂所处的结核病房,就位于旧院区的四楼。
内线电话的最后一位,对应的就是九。
商岭悚然一惊,一串不可思议的想法逐渐成型,窗缝里透入的寒气如同一串无形的铁锁,环环勒在他脊柱上,不断收紧,终于贯通一气!
这杀手大费周章,难道仅仅是为了脱身吗?
不,不对。
不论是侧门边的争执,还是舞台上的判官,甚至包括那些一惊一乍的观众,都组成了黑暗中的一串鼓点声,以一种诡异而反常的声势,一次次打乱他的步调,引得他不断往礼堂附近求援。
其中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卢望山,卢望山是唯一和杀手近身格斗过的,熟知杀手的体貌特征,如果要进一步排查,除他之外,不做二选。
但卢望山原本负责的是各楼层的排查,这么一来,支援的过程中必然伴随着人员部署的变动,力行社的干员被源源不断地抽调到礼堂周边。
而巡逻警和力行社原本就称不上熟悉,对于精通乔装改扮的杀手而言,这就是最大的破绽。
博弈至今,杀手和他们真正交锋的次数屈指可数,但其中透露出来的,对于他们各人性格近乎恐怖的掌控,却是最令他毛骨悚然的。
他几乎瞬间判定,有叛徒!
凭借着这样的了解,杀手早应该脱身而出,却偏偏围绕着礼堂大作文章,难道……
种种蛛丝马迹在一瞬间贯通起来,组合成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
他的目标是......陈静堂!
这恐怕是唯一一个敢捋陈静堂虎须的人,只是敌暗我明,不得不防。
“商三,回报卢组长和白组长,随时留意我的信号,准备支援,商五,通知其他组员,准备行动。”
“是,组长!”
旧院区四楼,走廊之上,一片昏暗,只能听见巡逻警的脚步声,手电筒的灯光纷乱地扫射在地面上。
十五间陈设相仿的结核病房,都有病人入住,大部分门窗紧闭,在严密的隔音措施是,无法探听到其中的人声。
就在商岭踏入四楼的那一瞬间,顶上的电灯骤然摇荡起来,咝......咝......咝......电流穿过灯丝的细响,仿佛直接刮擦在耳膜上。
灯光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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