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他竟然亲手放走了梅浔之!
难怪老胖子老神在在,妻女被劫照旧能讨价还价,原来是早早把宝贝儿子送了出去,看这模样,恐怕还在老二船上舒舒服服睡了个好觉吧?这一手暗度陈仓,没有老二的鬼心思在里头,他是半点儿不信的。
好在苍天有眼,偏叫梅家的宝贝疙瘩撞进了他手掌心来!
大当家强压下杀意,缓缓道:“梅少爷,这一路上睡得可好啊?”
年轻人挑起眉毛道:“船板太硬,风浪太大,睡得也不好。
船快靠岸了罢?我爹的人也应当到了,怎么还不送我们上岸?”
他言谈间那种骄矜气异常刺目,大当家心中冷笑,知道这大少爷受困于风浪中,恐怕吃够了乘船的苦头。
梅浔之也未必同他交代过个中关节,是以在这时候依旧颐指气使,全把水匪当作了重金聘来的护院了。
大当家心中杀机涌动,伸手抓住了腰间的歪把子枪。
这是个无形发令的动作,当即有几个水匪从邻近的小船上或跃出,或泅渡,皆手持割鱼刀,朝二人逼近。
这一串偷袭的动作异常轻盈,借着风雨的掩蔽,不露半点形迹。
即便如此,白玉衡那双凤目依旧瞬间横扫过去,抬手就是数枪连发。
砰!
砰!
砰!
在这样急遽变幻的风浪中开枪,无异于自废一目,毫无准头可言,偏偏白玉衡此人急躁易怒,这几发子弹脱手飞甩出去,就在雨帘中横冲直撞,倒还真炸出了一串凄厉的嚎叫声。
“啊啊啊啊啊!”
那水匪正抓着船沿爬到一半,肩胛便中了一枪,一头倒栽进水里,被几只手急忙抓住了,拖在船上。
白玉衡冷笑道:“我看谁还敢过来!
你爷爷的枪可不是摆设,来一个,我毙一个!”
他说话间瞟着年轻人,颇有些自夸的意味,年轻人丝毫不买帐,只是奚落道:“省着点儿子弹用吧,你又没什么准头。”
“你!”
白玉衡负气道,“你倒是会说风凉话,你能派上什么用场?”
年轻人挑剔道:“也没什么稀奇的,我是不会玩枪,可我家的佣人都得是陈静堂那个级别的,我见得多了......啊!”
他话音未落,就被一双手拧住了肩胛,猛然往背后一拧,这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哪里吃过分筋错骨的苦头,当即痛呼一声,脸上刷地淌下一行冷汗来。
“什么人!”
回应他的,却是一把铮亮的剔骨尖刀!
刀锋毫不客气,顺着他的咽喉一路剃上来,那白鸽尖喙般的喉结剧烈抖动了一阵,终于有悖于主人一腔的不忿,凝定住了。
这刻薄又骄矜的大少爷一被触及要害,就哑了火了。
那片皮肤紧紧绷着,很快就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方才他光顾着和白玉衡互争高下,压根没留意逼近到背后的水匪,白玉衡恐怕也早就被他惹怒了,丝毫没有提点的意思,这时反而微微瞠目,笑出声来。
“哈哈......梅洲君!
你也有今天!”
年轻人不停拿一双眼睛瞥他,却又畏于颈间那一把刀,迟迟不敢开口说话。
白玉衡乐道:“你就该吃吃这样的苦头!”
他趁着余下的水匪还没扑上来,又故技重施,翻身跳上了船顶,一手勾着枪摇了摇:“有什么事儿就折腾他去,爷爷没空同你们逗乐!”
说话间,大当家已在几个水匪的簇拥下,再次登上了大船,逼近到了年轻人跟前。
他毫无审问的意思,只是将枪口一抬,顶在了年轻人的额心,那湿透的额发立时垂落下来,触在枪口上,就是心如铁石,也会有一瞬的动摇,偏偏他的手指就扣在扳机上,缓缓下沉。
梅浔之的儿子,用来偿命,尚嫌不足,只能勉强拿来,以血洗血!
加勒比海盗的戴维琼斯坠落海底后,竟然与一艘奇特的黑船恐怖幽灵号,重生在海贼世界的东海,并获得了能够收割恐惧情绪,来强化自身与恐怖幽灵号的能力。而他曾经身为深海阎王的大部分力量,以及海洋女神赠予的力量,都储存于鱼人岛附近的飞翔荷兰人号上,只要取回这部分力量,他将再度化身在海上引渡亡灵的不死之身!于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船长,驱使着能吞噬船体碎片的黑暗之船,航行在疾风骤雨间,朝着鱼人岛进发,给伟大航道上的人们带去噩梦与恐慌!...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传说,在那古老的星空深处,伫立着一道血与火侵染的红色之门。传奇与神话,黑暗与光明,无尽传说皆在这古老的门户中流淌。俯瞰星门,热血照耀天地,黑暗终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