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田将军,下午多有得罪,请?"
这陈静堂在灯下看来,气度颇为温文,毫无占尽上风的喜色——至于被他踏在脚下的青云梯,却并不那么痛快了。
津田将手腕一提,这一碰是带着盖灭威风的煞气的,陈静堂却面色平和,以杯沿相迎。
杯中酒水正是光满的一轮,纹丝不动,随着酒杯一侧,向人照面。
只是……谁敢同这一只手碰杯?
砰!
津田以指腹撞开了他的杯口。
“请罪?既然是请罪,我的三名贴身武士为什么踪影全无?”
说话间,一只木托盘便被掷在桌上,盘中三把断刀齐齐蜂鸣,尚未泛起的酒意转瞬间被血腥气荡平了。
那一只硝子杯亦被撞翻,骨碌碌滚了一滚。
陈静堂受此羞辱,却端坐不动,只是借着刀光,把手腕上的酒水擦净了。
宋道海沉声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停战之后,酒席之前。
我的三名得力部下消失在晋北城中,仅留下三把残刀!”
这种刀锋断面哄骗常人尚有可能,行家却一看便知,分明是彼此劈砍所致的。
名头虽假,但他话里的杀机,却是迫面而来。
“哦?好刀,”
陈静堂伸手在断口处一抚,道,“难怪津田将军心疼。”
“我们一行人的佩刀都有铭文,从不离身,如今刀既然断了,必然是在晋北地界遭遇不测!”
宋道海道:“津田将军,你们双方取刀亮明身份后,便再无争斗,其中必有什么误会,我这就派人去寻。
来,我为将军安排了歌舞,等酒饮完了,说不定人也寻见了。”
他还道是津田漫天要价,便悄悄向幕僚使了个眼色。
幕僚会意,正要离席去取备下的厚礼,却被翻译叱住了。
“宋大帅,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要的是赔罪的诚意。
"
陈静堂道:"
何为诚意?"
"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
津田稍稍缓和了口气,"
我是一名军人,也需向军中交代,这样吧,请贵方开晋北城门,我好抽调人手,在城中一搜便知。
"
宋道海脸色骤变,道:"
津田将军,你好大的胃口。
我们已签订了协约,宋某人让利不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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