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绶就是紫色的绶带,王侯才堪佩的。
这两个名字一文一武,取得多好,也配你正室的身份,比那些花啊草啊的强多了。
可惜紫绶不争气,白白辜负了好名字。”
谢舒道“娘用心良苦,是紫绶自己没福罢了。
不过你猜紫绶现在何处”
孙权诧异道“她不是栽赃陷害你不成,被我打了一顿送回将军府了么娘和大哥后来是怎么处置的,我就不知道了,况且她一个无足轻重的仆婢,我关心她做什么你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来了”
谢舒冷笑道“前几日步氏说她身边的人太少,求袁夫人做主让她去府里的织室挑了几个小丫头,紫绶就在其中,现下正在她身边伺候哩。”
孙权听了挑眉,觉得有些微妙,却又说不出微妙在何处,道“竟有这事”
谢舒道“当初我刚入府时,与袁夫人数度闹得不快,以致水火不容,可大嫂将步氏从袁夫人身边带走之后,我们之间就再没红过脸,如今还颇谈得来,你就不觉得奇怪么”
孙权正捏着一颗葡萄送到嘴边,闻言停了手,细细回想了片刻,道“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夫人不说我还不曾留意哩。”
谢舒嫌他迟钝,白了他一眼。
果然男人的心思和女人不一样,怪不得历朝历代的帝王不论如何英明神武,后宫里的事都是一滩浑水。
他们的心思都放在朝政上,对他们来说,后宫的女人不过是玩物,能和睦相处最好,若是不能,那么他们便把到的表象当成真相,并不深究。
毕竟谁会为玩物多花心思呢可表象却往往是经过粉饰的。
谢舒道“我和袁夫人后来对质过,当初我们之间误会重重,多半是步氏和紫绶从中作鬼,紫绶还曾经栽赃陷害过我,步氏如今却把她收在身边当作心腹,这还不足以说明什么么”
孙权蹙紧了眉头,孙绍在榻上玩得正欢,发出叽叽咯咯的笑声,谢舒转头了一眼。
孙权道“你接着说。”
谢舒道“我曾随你去陆氏府上吊唁,回去后沐浴除晦,袁夫人恰巧去我,为此在院外站了一下午,其实那次我们自始至终连面都没见着,是紫绶从中传话的。
还有冬节家宴,你瞒着我让袁夫人出面主持,我本是不知情的,也是紫绶引着我过去的。
账册的事我就不说了,你为此挨了大哥的训斥,想必比我更清楚内情。
我原本还想着紫绶不过是个下人,年纪比我还小,为何会有这么正的主意如今可全都明白了。”
孙权有些难以置信,道“难道是步氏授意她的么她为何如此挑拨你们”
谢舒道“账册丢失之后,步氏曾找到我,说是袁夫人指使紫绶陷害我的,她愿去向你道明真相,还我清白,但有一个条件。”
孙权眉心一动,追问道“什么条件”
谢舒道“她要我立她做你的侧室。
那时你因为账册的事挨了大哥的训斥,对我可谓厌烦到了极点,我在府里的处境也艰难到了极点,她说她愿帮我与袁夫人争宠。”
步练师从前曾无数次求孙权纳她为妾,孙权便知谢舒所言非虚,愣了半晌,忽然一掌击在了案上,怒道“这个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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