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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一噎,来不及回嘴,就听阮书桃冷笑一声,伸手大咧咧一指四方,像极了穿戴好甲胄,要奔赴战场的将士。
“诸位都知道,我大盛只有一位长公主,你在这里说我什么身份?我倒是想问问你又是什么身份?如此大胆,不分尊卑,既诓造殿下身份,又不曾对殿下行礼,怕不是起了什么谋逆的心思罢?”
这一番话讲得飞快,如连珠炮弹般接连不断当头砸去,将一众罪名死死钉下,连半分喘气儿的空当也没给留,直讲得那少女慌了神,下意识转眼望乐梓欣求助。
可就这么一个避让的动作却令她彻底失了气势,阮书桃显然深知‘一鼓作气’这个道理。
她像护犊子的老母鸡,将乐冉牢牢护在羽翼下,随着那少女转脸,又望向了‘罪魁祸首’。
“呦,这是谁啊,这不是我们嘉云宫的公主殿下吗?”
她刻意咬重‘公主’二字,冷嘲热讽,咄咄逼人。
“若我没记错,您家那位不是追着先帝殉葬去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大威风呢?真就将自己当个人物来看了呗?还跑到我们家阿冉面前来耀武扬威,我也不知道您这是耀得谁的武,又是扬得谁的危?嘶,莫不是陛下?倒是我孤陋寡闻了,我至今也没听过陛下叫旁人一声阿姊呀,果是我这耳朵不好使了?”
说罢,她又装模作样地掏了掏耳朵,似乎很是苦恼
“你!”
乐梓欣气极,她伸出手颤颤巍巍指着阮书桃,显然是被气了狠了。
“啪”
的一声。
阮书桃毫不客气打偏了那只手,又努了努嘴
“还讲我们阿冉丢了面子,就您这样子,脸都成红猪肝了,哪里有半分公主气度,有这时间来操心我们家阿冉的事,倒不如为您自己打算打算,过段时间,可就是朝盛宴了……”
轻飘飘落下的话音透着意味深长。
少女身型看着纤细,气势却是相当的足,一张小嘴叭叭叭的,就说得对面几人哑口无言,连个字也蹦不出来。
剩下没出声的两位姑娘对视了眼,缄默无言,生怕这股火烧到自己身上。
乐梓欣被气得发抖,脸一下也变得雪白,阮书桃话里的意思她听得明白,几乎可谓是字字戳心,她下意识握紧拳头,一口牙就要咬碎。
她自以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可到头来,一道遗旨,她向来最看不起的人变成了大盛何其尊贵的长公主。
乐长安,她凭什么!
乐梓欣握着拳头,一口牙险些咬碎。
旁边雪青色衣裙的少女见势不好,和黄衫少女对视一眼,忙将人给拉走了。
阮书桃这才像是打了胜仗般高傲冷哼一声,一转脸,却和四只充斥震惊的眼眸对上。
乐冉动作僵在那里,白嫩掌心里的墨渍才堪堪擦去一半,她双眼无神,和常安瑄怔然的神情如出一辙。
阮书桃此时才反应过来,当即‘啊’了一声,压了压前襟,又理了耳边垂下的发丝,很是端庄地抿嘴笑了笑,“哎呀,其实我平日里不是这样子的。”
乐冉和常安瑄下意识点了点头。
见他们不信,阮书桃跺了跺脚,又娇嗔着补上一句,“是真的。”
她偷偷望了常安瑄一眼,眉眼中有一丝少女怀春的娇憨,又去拉了拉乐冉的袖子。
“我同她吵架这事必然会传进我家老头子耳中,到时你可得替我说说好话。”
乐冉用力点了点头。
阳光在少年少女们的笑谈里静静落在案上。
窗棂外的角落旁,一道青灰色的袍角被风轻轻吹起。
作者有话说:
《尚书·太甲中》:民非后,罔克胥匡以生,后非民,罔以辟四方
没有对错。正义,胜者才有资格书写不会写大纲,想到啥写啥。就这样,憋出20个字简介我也不容易,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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