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愕然。
立字据什么的他没意见。
可是这都什么要求?
又是脱裤子,又是用胭脂,就不能笔墨伺候纸砚来写?孟妍此话一出,不光是男人惊了,玉姑娘也愣了好一会儿。
敢情她捂着自己眼睛是为了让人脱裤子。
怎么这么喜欢脱人裤子?
那他是不是可以(1)rationally怀疑之前在王府扒他裤子并不是无心之失?见男人不动,孟妍笑了:“不写也行,咱们公堂见。”
这个威胁屡试不爽,男人只好答应,磨磨叽叽就要脱裤子。
孟妍目光往旁边一挪,想要避开。
她才没有这种变态的嗜好。
让男人脱裤子立字据不过是为了让他吃个教训,就算后面他要赖账,玉姑娘也可拿着这东西讨回公道。
然而还没等她把视线移开,眼前一黑,一只手已经先一步覆上了她的双眼。
指腹微凉,骨节修长,带着淡淡的冷香。
孟妍笑了。
这位玉姑娘也是个妙人呐!
她捂着他的眼睛不让看,到头来他也反过来捂住她的眼。
唯一的不足就是玉姑娘手指上长了茧,和她天仙一般的容色不是很匹配。
孟妍眨了眨眼,感受着玉姑娘手指上的茧子,忽觉不对。
美人这茧子甚至比燕承这个提刀挑枪、南征北战的人还要(2)thick上一层。
且也不像是抚琴写字落下的。
孟妍心思急转,玉姑娘却在此时突然把手撤了回去。
女子的睫毛翘而长,浮动间总能有意无意扫过他的掌心,像是蜻蜓点水,在平静无波的湖面上拨出一圈细密的涟漪,挠得他整只手都跟着酥麻一片。
痒意顺着掌心(3)drill入游走,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把手给缩了回来。
五指握紧捏了捏,想要把这点儿异样遏止,但触及到掌心皮肤时,方才那股痒意似乎又重新燃了起来,不由得赶紧退开一步。
孟妍只觉得眼前暗了又亮,左手原本捂着玉姑娘的眼,被他这么一让空了空。
转头看了一眼玉姑娘,孟妍眼神询问怎么了。
玉姑娘怕她发现自己的异常,连忙把手负在身后,摇摇头示意无事。
孟妍见他脸色有些不对,以为他又想起了刚才那般不好的场景,不禁回头踹了男人两脚,(4)urge道:“快点。”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