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以尧揉一揉,又捏一捏,神情专注,道貌岸然。
陈听想飞起一脚糊他脸上,可估算了一下自己的战力值,被对方直接空手夺胖脚的几率似乎更大一些,于是继续心安理得的自暴自弃。
他是一个大度的人,允许男朋友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举动。
恰在这时,陈听放松下来,就打了个满含奶茶味的饱嗝。
他揉着肚子,心里有一丝小小的忧伤——再这样下去,大度就要变成大肚了。
今年过年长的一斤肉,似乎都长在了脸上和腰上,六块腹肌离他越来越遥远了。
于是这么小小的忧伤着的陈听,对着满阳台散落的阳光,叹了一口气,这就是所谓的——明媚的忧伤。
裴以尧可读不懂,但他必须得哄,思忖片刻,道:“我帮你打游戏?”
“好啊。”
陈听又来了精神。
接下去的两天,陈听就这么窝在了裴以尧的宿舍,连大门都没迈出过一步。
白天打打游戏、狐假虎威,晚上再干点羞羞的事情,颓废又开心。
第三天的下午,学生们陆续回校,陈听便趁着大部队还没回来前,收拾收拾回了自己宿舍。
半道上正好碰见杨树林,还帮他拎了个箱子。
“我今年真是,尽被亲戚家熊孩子折腾了,幸好综英低空飘过,否则我一准去上吊!”
杨树林夸张地描绘着他的过年生活,怎一个惨字了得。
惨归惨,杨树林依旧是乐观开朗的杨树林,等柏裕和江海也到了,就喊着要出去搓一顿。
其他人当然没有异议,并且非常一致地选了校外的川菜馆,趁兴而去,尽兴而归。
新学期,就在四人的欢笑打闹中揭开了帷幕。
新的一年,看似与去年也没什么不一样。
陈听和杨树林这些英专狗依旧为考证而奔忙,只要你想考,证总是考不完的。
陈听偶尔会去任遥的乐队打鼓,像是个闲散的编外人员。
只是这支取名为“逃离地球”
的乐队的画风越来越污,他们开的不是车,是驶向火星的飞船,常常在陈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飞船就开到外太空了。
托他们的福,陈听觉得自己越来越不纯洁了。
杨树林依旧专注于自己的记者事业,今年他们记者团的团长苟艺就要毕业了,如果他再不努力,出头无望。
但迄今为止,他被采用的稿子仍然屈指可数。
狗哥给他下了一个硬性指标——搞定高铎的采访,顺利实施美男计划,就让他做下一任团长。
杨树林没有办法,求到了陈听头上,想让陈听帮他做个说客。
他难得用这种事打扰陈听,陈听便答应了。
但高铎比起上个学期来更加神出鬼没,开学至今半月有余,连个人影子都没看见。
“你说学长不会又去什么深山老林或者无人区了吧?”
陈听一边心不在焉地擦着柜台,一边跟站在外头的裴以尧说话。
“现在没那么多遗迹等待发掘。”
裴以尧道。
“说起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吓了我一跳呢……”
陈听回忆起高铎的那个野人造型,噗嗤一笑。
余光瞥见裴以尧冷冰冰的脸,连忙机智改口:“咳,我上个学期的工资拿到手了,等有空的时候我们出去玩儿好不好?”
裴以尧立刻阴转多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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