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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回去安排。”
苏长欢冷着一张面瘫脸恭敬地应道。
“师叔,还有件事,迟清师叔消失了。”
“消失了?”
牧清皱了皱眉,一想好像的确很多天没见过那张脸了,“什么时候的事?”
“仙剑大会开始前一天午时。”
妹子,你的系统果然是万能的,上能记录失踪人口,下能提刀杀人灭口。
“不用管他,反正当初是他自己硬要跟过来,回去就说他走丢了。”
“是。”
苏长欢前脚刚走,牧清就差点挠墙了。
天下第一大宗啊,居然一个都没有进决赛,回去云衡估计要扒他皮当锦旗了。
千里迢迢跑到人家长华派地盘上丢人啊,这事简直可以载入清云宗卷宗了。
“师父?”
正在忧郁望天的牧清回头看了眼自家徒弟,“沉冽,我要是被逐出师门,你记得要逢年过节来看看我。”
“……”
沉冽刚才也听了些他家师父和苏长欢的对话,自然知道牧清心中在咆哮什么。
难得的,他眼中浮现出笑意。
窗外的杜鹃啼叫得正欢,一声一声尽是不如归去。
牧清揉了揉太阳穴,“走,我们去收拾收拾东西。”
次日,长华山小径,一行人沿着陡峭崖壁赶路。
清云宗有个诡异的规矩,弟子们一起外出时一律行走,不准御剑,除非是遇到极为紧急的情况。
对此,牧清只想竖中指。
这长华山有个特点,说好听点那叫绝壁天险,说难听点那叫画风诡异。
牧清撩了下杂乱的头发,这特么还不如跳崖啊!
他们一群修仙的人,分分钟匀速降落啊,为毛要在这儿像群猴子一样攀来爬去?
不过行进了半日,牧清一群人就已经狼狈不堪了,就连素来强悍的苏长欢都避免不了一身的泥,看上去有些淡淡的疲倦。
牧清索性就下令修整一会。
沉冽递了壶水给牧清,牧清接了过来,“你觉得怎么样?身体吃不消和我说声。”
毕竟沉冽的伤还没好全,牧清总是有些担心。
沉冽刚想摇头,忽然,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阵哂笑。
牧清眯眼看去,蓝袍白襟,好嘛,长华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