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区的一隅,被服厂内,李云龙的手指在缝纫机上翩翩起舞,为一件件棉衣绣上边线。
这些棉衣的棉花,源自敌人的伪装,搭配上朴素的灰布,经由巧手,蜕变为一身身崭新的战袍。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
“李厂长,有客来访。”
张干事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神秘。
李云龙停下手中穿梭的针线,抬头间,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子映入眼帘,身旁是张干事,而那位男子,竟让他一时恍惚——是陈浩,但又似乎脱胎换骨。
黑色紧身特战服,炫酷黑皮大衣,墨镜轻摘,一抹玩味的笑容浮现:“不认识我了?那我可就要走了哦。”
李云龙眼睛一亮,笑道:“陈浩!
你小子,变得这么帅气,差点没认出来!”
“来看看老朋友嘛,李团长怎么摇身一变,成了被服厂的当家人了?”
陈浩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实则是巧妙地引出了话题。
“来来来,带了瓶好酒,咱们边喝边聊。”
李云龙说着,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自从接管被服厂,他几乎与酒绝缘,这突如其来的邀请,无疑是个巨大的诱惑。
简单安排了几句后,两人移步至李云龙的住处,桌上仅一盘未剥壳的花生作为佐酒小菜。
李云龙毫不客气,举杯先干为敬,直呼:“这酒,够劲儿!
啥好酒?”
“苏联老毛子的伏特加,冬天喝,暖身又解馋。”
陈浩笑道,言语间透露出对这份烈酒的喜爱,以及他对异国文化的熟悉。
几杯酒下肚,陈浩话锋一转:“说说吧,你这一身的‘绣功’是怎么练成的?”
李云龙苦笑,又抿了一口酒,脸上的惆怅如同窗外飘落的雪花:“一言难尽啊……”
随着他的话语,思绪仿佛穿越回了一个月前的风雨飘摇之中。
创意改写版:
撤职令悄然降临,风起云涌皆因战场上的那一瞬违令。
副总指挥怒火中烧,李云龙的日子瞬间从战场烽火转为总部马厩的宁静。
从马夫的粗犷到炊事班的油烟,再到被服厂的针线活,李云龙的人生轨迹,像是被命运玩弄的万花筒,变幻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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