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尹随又笑着对宋哲道:“你先带着颜侄和陆侄去抽签,抽好签过来一起喝杯茶。”
尹随不愧是久居上位者,说的话虽然听来似乎是商量,但却让人拒绝不得。
宋哲几人点心,三人便去另一边抽签。
元好侧陪着尹随进了亭子里,显然的,事先尹随早有准备,亭子里,碳炉上正煮着茶水,热气蒸腾,四色点心摆在亭子中间的石桌上,一男一女两个下人正忙呼着。
“请坐。”
尹随坐着手势。
“谢尹大人。”
元好屈身坐下。
“贤侄跟哲儿兄弟相称,不如就称我叔父好了。”
尹随又道。
“尹大人客气。”
元好依然淡淡的道。
场面有些话不投机,好一会儿,尹随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南楚人都恨我,可我却是大周人,我所行之事也是不得不为。”
“成王败寇,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古来圣贤早就铮言,南楚灭亡也怪不得尹大人。”
元好道。
“沈贤侄能这么想,我这心就好受多了,对了,不知沈贤侄对如今大周的朝局有何看法?”
尹随问。
“这有什么看法,如今不是明摆着吗,大周一统天下,洞庭之患也不过疥癣之痒,今后,只要安民生息,这天下自然太平。”
元好道。
“我说的是朝局,而目前朝局的头等大事是立储之事。”
尹随也没有拐弯摸角。
“立储乃是皇家大事,哪轮得到在下这乖小民妄议,不过,在下也听说如今朝中立储的选择就在庆王和荣王之间,尹大人怎么看?”
元好反问道。
“不错,朝中人都在庆王和荣王之间选择,不过依我看来,可选择的并非这两人,只是那人太过低调,让别人忘记了,我说的对吧,听哲儿说,沈贤侄要走越郡王举荐之路,想来是要做那抛砖引玉之人吧。”
尹随盯着元好道。
连宋哲都看出沈四郎原不必走越郡王举荐这条路,尹随又如何看不出,可这沈四郎却偏偏选了这条路,其用意就很耐人寻味了,得黄雀台者得天下,而沈四郎此人如今却是唯一于贾庆宇,以及那个传言中的黄雀台有联系的人,于是,沈四郎这一招必然会将低调的越郡王推到人们的眼前,同时也会打破如今庆王和荣王那种微妙的平衡,朝中的官员会发现,原来,除了庆王和荣王,他们还有别的选择。
而这一点,正是尹随目前迫切想要做到了,虽然他是大周人,为大周立了功,但无疑,他还是被划分为南楚降臣一系,而是朝中目前的格局,他没有上升的可能,官场中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他最后的结局很可能就是被边缘化,然后告老,这对于曾经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尹随来说,是不能忍受的,要改变这种情况,那就必须扶植一个新的势力,而对于尹随来说,越郡王无疑是最为合适,两人同在南楚,虽说一个为质,一人为相,但说到底都是被大周抛出去的人,这一点同病相怜,再加上中间还有南雅夫人,这南楚夫人本来就是尹随安排给周潢的,当然,尹随决定扶植越郡王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总之,尹随这回是孤注一掷,打的是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一定将越郡王扶上皇位,而这时,他发现这沈公子的心思居然同他意外的契合,因此,他这才决心找这个沈四郎谈,开城布公的谈。
此刻,就看这沈公子接不接招,若是接招,两人就可以形成同盟。
听完尹随的话,元好右手拿着扇子击着左掌:“尹大人不愧是那在南楚翻云覆雨的尹相,在下这点小小心思,那是班门弄斧了。”
元好笑道。
其实她做此举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周潢的成长环境一直是一个比较封闭的环境,这也使得周潢心思单纯了点,以为不争,就能平安的度日,殊不知,他做为火凤公主的唯一子嗣,必然代表了北越旧臣的利益,而有利益存在,就算你不争,别人也要逼得你去争,所以,周潢想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几乎是不可能,他要么成为炮灰,要么就去争,本来,周潢争不争真不关她的事情,可如今,元好没办法把小庸儿弄出来,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庸儿长大了,他将有他自己的行事和想法,到那时,一切再不是元好能够掌握,而为了小庸儿的安全,她怎么也不能让周潢成为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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