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雅道,挥挥手,让姚春下去。
“是,夫人。”
姚春应着。
退出了屋,小心的关上门。
而今夜对于许多人来说,注意是一个无眠的夜。
且说周潢,平日里,只要一看经书,便能心静神安,可今天夜里,经书的经文却是一句也看不下去,最终只能有些烦燥的丢下经书,尤其右边肩胛之处更一抽一抽似的痛。
“怎么回事?”
周潢想着,便脱了外衣,却发现内衣肩胛处有着血痕,解开内衣,对着镜子,周潢才发现肩胛处有一嘴牙印,梦里一个境头突然闪现,一个女人重重的咬了自己一口。
周潢一手轻轻的摸着那湛着血珠子的牙印,那一切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此时,周潢可以肯定,只是,那个女人是谁,他为什么又会在假山边上。
想到这里周潢的脸色便沉了下来,仅是一点酒,就算是过了一点,也觉不可能让自己做出这样强要女人的事情,而事后他的记忆更是模糊一片,这很不正常,不由细细的回想回府的一点一滴,回屋后,他也茶也没喝一口,唯一喝的就是一碗醒酒汤,难道醒酒汤有问题,是了,现在想来,今晚的醒酒汤少了一丝苦味,多了一丝香味,周潢跟莫神医学过,虽没有专精的学医术,但因他喜欢种植药草,那药草也认识不少,现在想来,那种香味,很象一种迷魂草的香味,这种迷魂草带着极大的催情作用,周潢不由的苦笑,南雅啊南雅,聪明反被聪明误。
只是那个跟自己欢好的女人是谁?她又为什么悄悄的把自己丢到假山边呢。
是真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又或者另有所谋?
一切的一切,周潢想的也是头大,不过,不管如何,他都要想办法把这个人找出来,不管如何,今晚,他欠她的。
想到这里,周潢叹了口气,躺在床上,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
而祝余院的元好,同样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元好就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她身子本就病弱,再加上昨晚一拆腾,那病势便起。
于是,便又开了一张方子让杨柳儿去抓药。
“四郎,感觉怎么样,要不,本王请宫里的御医来瞧瞧。”
一大早,周潢便牵着小庸儿出现在元好的床前,后面跟着二婆,二婆望着元好,也是一脸的担心。
“没事,在下这是老病,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发作一次,尤其是这夏初温差太大,更容易发病,休息休息就好,四郎自己就是大夫呢。”
元好有些强笑道,虽说她心里告诉自己一切都当没发生过,可这咋的一见周潢,心里还是百般滋味。
“对了,王爷,昨天同荣王谈的怎么样?”
元好又问。
转移话题。
“还不错。”
周潢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挥手让二婆带着小庸儿去陪小鱼玩,才又道:“如四郎所料,我四哥果然是盯上了京师卫戍将军这个位置,他让我举荐人,我按四郎所说,推荐了平南将军赵奇,不过在中途,我四哥收到消息,说是那京师令崔百岁去见我三哥庆王了,事后,庆王就进了宫,不知要跟父王说什么?”
“盛名之下无虚士,庆王这一步走的很妙啊。”
元好淡笑着道。
“怎么讲?”
周潢问。
“庆王定是主动将事情担下来了。”
元好肯定的道。
“不会吧,这贩卖人口可是大罪,所谓王子犯法于庶民同罪,这事我三哥担下来,那王位都可能不保。”
周潢摇着头,有些不可思议。
“不,皇上会愿谅他的。”
“为什么?”
“很简单,庆王做这事为的什么,为了钱了,而之前,大周对南楚用兵,所耗钱粮无数,我曾听闻当年,庆王带兵攻打南楚时,朝廷银粮不济,于是,德中帝曾给庆王下过‘便宜行事’的口谕,有这道口谕在身,庆王便等于有了护身符,他可以把这一切都归为军需所需,皇上又怎么会降罪于他,说不定,还要想法子为他开脱呢。”
元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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