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护着织婆,他们便要解决我,困兽之斗,是我最好的防御之法。”
“他们当真攻不进来?”
白夜眼里带了些鄙夷,也走到桌边坐着,正正对着陈三愿:“五百年的神官,你以为在官城是烂大街的么?”
陈三愿觉得有理,转而纠结另一个问题:“那你为何不带着织婆一起躲在这里?”
白夜:“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嗤!”
陈三愿嘲讽的笑笑,问坐在身旁的扶光:“他说这话你信么?”
“不信。”
扶光连声应道。
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白夜一巴掌“啪”
的一声拍在桌上,恨声道:“错开了。”
“早这般不就好了。”
陈三愿拍拍掌,颇有些愉悦:“吴宅又是怎么回事?”
问题一个比一个的刁钻,白夜逐渐不耐烦,道:“那老道士给你们的手札,你们莫不是没长眼?”
陈三愿明摆着不与他扯这些,白夜看向扶光,只见其眼里闪着兴趣盎然的光芒。
白夜忍了忍,逐字逐句道:“惠王三十三年,吴宅公子三岁,为人贩所拐,母寻三年,未果。
四十一年,吴母于城外寻子,未果依然,途遇一小子,衣衫褴褛,步态踉跄,口不能言,吴母怜其模样,忧其子,数食以赠之,遂去。
四十二年,吴府公子,自行归家,指断缺,身褴褛,体病弱,不喜人言,性情大变。
四十三年春,吴府公子病重,其母遍访扁鹊神堂,无果。”
“那你在吴宅的神像?”
扶光突然有些好奇他那被摔地上的神像,大喇喇地问道。
白夜皱了皱眉:“听不懂么?遍访扁鹊神堂,无果!”
扶光老实的摇摇头,眼里满是求知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