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
陈三愿看向苦不堪言的邓温,思绪不明不白。
“许是气运好。”
挽南收掌成拳,双手抱胸点评失神的邓温:“他过往的杀孽全是该死之人,满身阴德,今夜足以苟活。”
“不对劲!”
满满忽地弹起身,耳朵靠在礁石上:“有人马正在赶来。”
“今夜这般热闹?”
扶光一个头两个大。
“许是官府。”
挽南一个手刀敲晕邓温:“二里外就有个烽火台,扯呼那性子,会老实呆着才见鬼了。”
“今日出官城时,越大人正带捕快征秋税。”
陈三愿看向远处滚滚而落的人头,意有所指:“这画面还是别让他见着了。”
“动手!”
话音刚落,挽南面无表情地从后腰抽出一把横刀,蒙着黑布就冲了过去。
剩下的三人一愣,随即有样学样。
听闻卫国也不太平,既然不太平,多一队人马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岂不是很合理?
毕竟水不浑浊,哪里对得起他们搅和一晚上,只为那几百两抠搜的赏银。
“大丰的人你们都敢杀尽,王七娘……你是要将卫国再次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吗?”
挽南特意压低了声音,水鬼似的身形靠近王七娘的后背,横刀划开一道细口就被打开。
王七娘头也不回地向前两步避开锋芒,卫保的横刀已经迎向贼人。
“老鼠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