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是你吗?”
“好吧,不过我已经跟贾早榭说过了,他很兴奋地同意了,相信一会儿能说服你。
”
“没这个可能。
”苗冬春斩钉截铁。
两小时后贺兰山手机一震,收到条新消息。
苗冬春:“我和贾早榭一起去吧,谢谢你了。
”
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一物降一物。
[1]
贺兰山呈大字倒在床上,稍长的额发挡住了视线。
他翻了个身,突然忆起了海风味、纯黑的衣领味、卧室里的枕头味;小巷的垃圾桶味、车窗外的树味;迷宫花园路灯的金属味、甜筒和马卡龙味;大蒜饭馆的空盘味,装西瓜的塑料袋的味道,游乐场的门票味;以及他在夜里望向余鱻时,闻到的一股无以言表的,令人心悸的味道。
这些都不是香水的味道,在他闻来却更为动人。
他抬起手,神色复杂地用力嗅了下指尖。
贺兰山心情复杂:“一个萝卜一个坑……”
可首先——他得是个萝卜。
“萝卜论”在两小时后被贺兰山的小姨重复了。
小姨带着表妹突然造访,杀他个措手不及,一进门就耍了套组合拳:“工作怎么样啊?”
“有对象了吗?”
“没有啊?我猜也是。
”
“你老大不小了,得抓紧时间考虑结婚的事了!
”
小姨进门东瞧瞧西摸摸:“孩子今天在附近参加活动,我正巧来看看你。
”
贺兰山愣了几秒,强烈的求生欲促使他道:“你们一定饿了吧,我饭刚做好,来一起吃点?”
然而,他嘴里吃的是饭,心里滴的是血。
自从大学毕业,他在春节餐桌上被亲戚们逼婚的大戏就没落幕过,但多少能得体应对些。
多少年都忍过来了,哪知小姨今天来了个新套路,居然劝他去整香。
“兰山啊,你有没有考虑去整香?”
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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