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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山对朋友真的很好——他看着那张彩虹图良久,将它设成了屏保。
拒绝了同看烟花的邀请,余鱻一个人去了江边。
烟火绚烂,余鱻却一点也没看进去,满脑子都是贺兰山。
回复那条生日祝福时他心里疼得厉害,鬼使神差地一回首,发现心尖上的人正站在不远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失望与痛楚。
看到他的表情,余鱻缴械投降了——做朋友就朋友吧,只要贺兰山开心就好。
他相信自己能成为一块海绵,吸收所有的爱慕、酸涩、苦楚,做一名合格的友人。
然而当他看到贺兰山和其他男人出现在婚纱店,余鱻明白自己错了。
他保持不了冷静,身上的气味开始发酸,那是嫉妒的味道。
压抑许久,他终于无可奈何地,在贺兰山拍摄时逃了出来。
楼下院子里,贺兰山正拿着一束白色花园玫瑰,浅笑盈盈地跟白景说话。
尽管知道二人是朋友,余鱻依然觉得此情此景很碍眼,尤其是白景,令人讨厌。
这次的拍摄是假的,但以后呢?总有一天噩梦会成真。
仅仅是稍微幻想贺兰山未来恋爱结婚的场景,余鱻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了。
他只是一块海绵,吸不了整片汪洋。
拍完两套礼服后中途休息,贺兰山想一个人待会,就坐在二楼试衣区那玩手机。
工作人员貌似都在楼下,白景也在下面用茶点。
二楼静悄悄的。
没人在,他干脆小声公放起了余鱻传给他的那首《宁夏》,边听边笑。
他弹得实在是很难听……但贺兰山就是喜欢。
听到外面有声响,贺兰山刚想暂停音乐,动静又消失了。
可能是错觉吧。
他继续跟着吉他声哼歌,掏出随身携带的余鱻的香水小样。
他刚打开盖子就手滑把瓶子弄掉了,里面的液体洒了大半,空气中弥漫着余鱻的味道。
拇指大小的圆柱瓶“咕噜噜”向外头滚去,最终被一只黑皮鞋抵住。
贺兰山几乎是惊慌失措地看向皮鞋的主人。
本该离开的余鱻出现在门口,神色复杂地看着贺兰山。
屋子里那首《宁夏》还在循环。
完了,要被他发现了。
音乐还好找借口,但小样怎么解释?偷拿人家的私人香水小样,还随身携带着闻,无论如何听起来都很变态。
贺兰山转身背对他,有些颤栗而羞耻地涨红了脸,他将音乐关了:“那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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