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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众大臣陪着裴夜把这出戏给演好了,演的栩栩如生,逼真万分,那么剩下来的事就是那么的顺理成章了。
——
柳慕言正在酒馆的客房内来回踱步,似乎在等什么人。
此时掌柜的推门而入,她悄悄地把门带上随后说道:“小姐,有消息了。”
柳慕言立刻拉着掌柜的手做下来后说道:“怎么样了?”
掌柜的一拍手说道:“贤妃娘娘说了,她派人这几日连夜派人偷偷地在诰敕房里查存档,总算是查到那份密诏的存档了!
如此一来,便是名正言顺。”
柳慕言心中总算是一块石头落下,但是随之第一块石头落下,还有剩下还几块还悬在那儿,她压着那掌柜的手问道:“掌柜,我在多问一句,禁卫军统领以及属下各个部将,悉数出自符家军?”
掌柜的说道:“当年禁卫军可是被称为符家军的,后来皇帝为了顾及其他将领才渐渐把禁卫军中的符家将领渐渐调离,但是别的大话我不说,至少现在的禁卫军还没人能比我们老爷说话更算数的。”
柳慕言点了点头,“很好。”
随后她将那块皇帝的令牌拿了出来,塞进了掌柜的手里说道:“你把这块东西拿去给夫人,让她设法找符老爷带着这块令牌去找禁卫军统领以及各部,告诉他们这是皇帝赐给十四皇子淮安王的令牌,是让他拿来勤王反正的!”
随后她补充道:“这件事必须需要禁卫军的帮忙,不然一切都是枉然,所以一切就看符老爷了能否说动禁卫军的统领了。”
那掌柜的毕竟是在符家带了几十年的奴仆,她说道:“姑娘你放心好了,符老爷为人热衷,待将士们就像自己亲人那般好,在他的军中没有不尊重不爱戴他。
只要拿出证据,禁卫军统领各部都会相信符老爷的。”
掌柜的与柳慕言说完悄悄话,便起身离开了,在就她刚走出去的时候,门再次被推开了,柳慕言循声看去,确实真正的傻眼了。
沈玉难得没有穿一身白袍,而是一件贴身的黑袍,长长的头发依旧放肆地垂在身后,他的脸上有些病态,显然这段时间的奔波并未给他足够的时间休养以至于之前的病榻一直没有好转。
但是他依旧是那张带着淡淡嘲弄的脸,有着些倨傲,有着些冷漠,他站在那儿说道:“好一个勤王反正,亏你想得出来。”
柳慕言急忙把他拉过来,关上门说道:“王爷怎么回来了。”
语气中带着埋怨和担忧。
沈玉坦然坐在那里,一脸的无所谓,全然不顾自己身在最危险的京都,他说:“我的小从官在这里拼死拼活的,我怎么能一个人在淮安逍遥呢。”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开玩笑!
柳慕言看着他苍白的唇色,和疲惫的眼神,明明已经病得要死了还故作镇定,真是要命的主!
她把他拽到床上说道:“王爷你就好好地躺着吧,现在没你什么事儿。”
沈玉靠在床沿上说道:“现在确实没我什么事,但是不过几日裴夜就要动手了,谢太师第一波劝谏结束后,三日后就会是第二波,到那时裴夜就会正式答应下来登基的事情。”
随后沈玉一只手勾到柳慕言的脑后,把她的脸往自己面前压来,他一字一句说道:“那时候,是你所谓的勤王反正,最好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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