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叫。
昨晚发生的事情浮现在脑海,容墨不禁懊恼地抓了抓头发。
在相当于公共场合的地方与人结合,这简直是疯了。
翻了个身,容墨发现林夏正坐在床的那一边看着他。
他扯住了被子的边缘、拉到了自己头顶,最终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蛹。
林夏耐心地等了好一会儿,见容墨不出声也不动弹,才有点失落地说,“你后悔了。”
我不是在等你“花言巧语”
地安慰我吗,容墨在心里气急败坏地大吼。
如果两个人都没有经验并纯情着的话,总得有个人先开口。
容墨这么想着,难得地坦白了一次:“我才没有后悔,只是有点害羞。
我身上哪里都疼,昨天还差点让人看光,你也不说点什么安慰我……”
林夏认真地想了想:“为什么要安慰你?是你自愿的。”
“林夏,你混蛋!”
容墨瞬间将被子一掀,腾地坐起:“你说的就好像我在倒贴你一样!
分明是你先喜欢我,简直……唔唔……”
抱住对方、用嘴唇堵住对方的话语,直到容墨不断扭动挣扎的身子平静下来、眼睛也慢慢闭上。
林夏享受了一会儿这个亲吻,而后恋恋不舍地松开。
“我会对你好的。”
他认真地承诺:“我会相信你,平等地对待你,永远不会像你担心的那样,把你‘锁’起来。”
虽然不是花言巧语,但听起来却很有诚意。
容墨满足地微笑,用力地回抱林夏,在对方肩头用脑袋蹭来蹭去:“光说没有用,要行动才可以。
我脾气好得很,肯定会坦诚相待、也对你好,但如果你违背了刚才说的话,我可就不原谅你了。”
“我不会。”
林夏重复了一遍:“我不会的。”
温情告一段落,容墨将前一晚与那位青年见面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讲给了林夏,末了又添了句:“总之,我是不相信他说的活人祭祀。
就算盗墓的那些人身份特殊、未必有人追查,但总不会一点线索也不留吧?尸体残骸之类,我不信没有。”
“关于祭祀,也许他说的是真的,我在博物馆看到了一些关于祭祀的内容。”
林夏认真起来:“他们在将人的心脏活挖出来之后,会将死尸砍头、焚烧。
据说他们有办法,可以将尸体完全销毁。
如果这祭祀活动仍旧在进行,就算真杀了人,也不会任何留下痕迹。”
“好吧,我又上了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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