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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碧在旁边看着,“直接用你的血不要紧么?”
容音又找出阿碧的本体,将那只壁玉笔捏在手中,“没事,男人的阳气本来就强,不会被我的阳气伤到。
这些东西来势汹汹,不用狠一点的办法恐怕也压不住他们。
阿碧,你来。”
话音刚落,阿碧的身形便缩成一道荧荧碧光引入笔中,那支壁玉笔身顿时泛起异常灵动的水泽,宛若活物。
容音捏起剑诀,尚未干涸的血迹顺着抹在太清剑的剑身上,几乎是一眨眼间血迹就被吸收了,镇邪的咒文从容音口中流畅溢出,寻常人看不到,但此时容音周身却是包裹着一层稠密金光。
她提笔在朱砂中蘸了蘸,刚要凑到床边,床上沉睡已久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
容音脚步一顿,见那男人头都不转一下,只是眼珠子诡异地转动,最后看着她站的方向,定住了。
夜色已经漫了上来,屋子里不太明亮,饶是容音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变吓得出了一层薄薄冷汗。
她僵持一会儿,见男人没有进一步动作,就继续试探着上前去。
这里的人邪气入体,她要直接在他的印堂上画符施咒。
天灵盖上那团黑气像是婴儿吸取母体的营养一般,牢牢黏着在人的肌体上,就在那男人死死盯着容音靠近的时候,他头顶的黑蒙蒙一团缓缓露出两点青白。
“什么东西?”
容音愣了一下,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两点青白竟是那东西的眼睛。
没有眼珠,只有阴瘆瘆的冷色,盯得人心里打鼓。
是活物?!
不等那东西再一次动作,容音当机立断地扑过去在男人眉心落下一笔,与此同时男人和那团黑气一同张开红洞洞的嘴,尖叫声刺穿人的耳膜。
一个男人,此刻发出的尖叫却捏着嗓子,像极了女人的惨叫声,听得人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又一身。
头顶的黑气剧烈颤动,蔓延出细细的树根一样的肢体想攀住活人的脑袋,容音怎么可能给它这个机会,蘸饱了朱砂的笔晕在皮肤上形成血色,男人却仿佛疼痛一般伸手到处乱抓,几乎要把容音给掀下去。
外面的人听到了动静,敲门声一浪高过一浪——他们发现容音把门锁了。
赵英民的声音急得不行,高喊容音的名字,“容道长,里面怎么了?需要我们进去帮忙吗?容道长,你给句话呀!”
“别进来!”
容音发怒地咆哮道。
符箓一旦落笔就不能停手,必须一笔画成才有作用,这男人本就要把她弄下去,容音想强行画完已经很难了。
也许是她那一声喊的气势太足,外面竟然真的没了动静。
但是容音很快发现,她想走也走不了了——身下的男人竟然从侧肋上长出了两根“手臂”
,从普通人的视角看来,男人只不过是突然表情十分痛苦。
但在容音眼里,却能看到男人的侧肋开出四个血肉模糊的大洞,冒着黑气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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