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容音在权衡之下打算自己进山,先探探虚实,万一真的是云深的动作,不至于把不明就里的岑鹤九和慎鉴等人牵扯进来。
没想到她还是太天真了。
或者说,是她远远低估了岑鹤九对她的紧张程度。
那晚阿碧得了她一句不咸不淡的回应,唉声叹气道:“容姐,你以为老大真是让你陪他喝酒的?”
容音不以为然,“要不呢?”
阿碧道:“这两坛陈酒,是以前在岑氏老宅埋着的。
老大这次回璄州,特地去寻,结果还真给他挖到了。
他不远万里带两坛璄州的陈酒过来,容姐你就真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容音发笑:“什么意思,想和我喜结连理?那对不起啊,我暂时还不恨嫁。”
“我有时候是真看不懂你到底是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容姐,老大这一趟真的不是来和你做对的,他是想跟你好好道个歉,来求和的……你离开忘虑阁以后,他每晚觉都睡不好,听说见天儿地半夜三更爬起来瞎哆嗦,一会儿让娃娃把灯全打开,一会儿又让小黑把灯笼挂到巷子口,就怕你哪天突然想回去,或者遇到麻烦,又找不到路。
给他愁的呀,想抽两根烟,又怕你回头骂他,到最后棒棒糖倒是吃了一大堆。”
容音听着,心里也不是一点波澜都没有,但到底没表现出来,“我又不是不认路,天天去上班的时候也没见他迎接我。”
阿碧嗫嚅几次,不知出卖自家老大算不算罪过,“他说你小时候出过一件事,自那以后常常夜里做噩梦,半夜里鞋都不穿,就跑到岑家宅子后门去哭,喊着要见他。”
容音当时神情一恍——这件事连她自己都快忘了,没想到他还记得。
她掉过好多回璄水,但都是小打小闹,璄水浅处可以容一个小孩子立住,一般孩子在岸边嬉闹不会有什么危险性。
但偏偏九岁那年,容音真的差一点就在里头溺死。
从那以后,她就经常半夜被噩梦惊醒,半梦半醒神志不清的时候凭着本能往外跑,回过神来总是跑到岑家。
这算救命恩人情结吗?她自己也不知道。
岑鹤九的房间靠后门近,一开始他睡得熟,后来也摸出容音这毛病的规律——总是在二更以后犯,一般不会晚过三更。
于是这段时间他便自觉睡得格外浅,后门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他就能惊醒。
后来岑鹤九调侃容音,她自己犯病,连带着他也犯起了夜惊症。
再后来,容音这病究竟有没有好起来,岑鹤九也不知道了。
因为九岁那年恰好璄州巨变。
她失踪了,留下重重谜团。
岑鹤九在对容音的将恨未恨中,痛苦着,挣扎着,煎熬着,熬过整整十五年。
终于顺藤摸瓜,找到她所在的那个破旧筒子楼的时候,他巡视着这些年来她生存的环境,心里却不知是什么滋味。
那天晚上容音晚归,岑鹤九独自立在窗口,寒风厉雪刮在皮肤上生疼,他仿佛感觉不到。
烟雾缭绕里,全是对自己的质问。
一会儿若真的见到她,如果真的是她,他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杀了她?
如果役使式灵出手,岑鹤九有百分百的信心可以不留下任何痕迹。
逼问她?
假如真的狠下心把她绑回去,要折磨一个人,也是异常简单的事。
更何况她孤身一人,与他无异。
这样的人,就算突然消失,也不会有人在意。
可是当他再一次真真切切地面对那双幽深瞳孔,就是怎么也狠不下那份心。
原本准备好的质问,到最后话说出口却变成邀请。
别说逼问,就算她当时真的咬死了不来忘虑阁,岑鹤九都不会强迫她。
那晚他拿着罗盘,闯进她再简陋不过的生活中兴师问罪——他意有所指地盯着她说:“你这里,有鬼。”
当周坤用一仓库的西州蜜从巨龙那里换了一把金币,他觉得这生意可以做当异世界为了周坤带来的一箱火龙果抢破了头甚至引发了灭国,他觉得这生意很有赚头当周坤周围的水果批发商哭着喊着要买他从异界带回来的水果...
高文穿越了,但穿越的时候稍微出了点问题。在某个异界大陆上空飘了十几万年之后,他觉得自己可能需要一具身体才算是成为一个完整的穿越者,但他并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成功之后竟然还需要带着这具身体从棺材里爬出来,并且面对两个吓蒙了的曾曾曾曾曾孙女。以及一个即将迎来纪元终结的世界。...
盛葵穿到狗血虐文同名女炮灰身上,原主有四个霸王亲姐姐。四个姐姐一见面就干架,唯一的共同话题是如何宠爱五妹妹。盛葵刚穿来的时候,正穿着婚纱哭天抹泪地朝原书男主求婚。霸王经纪人大姐叉腰骂这个男人连我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