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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初建这个水牢,就想到这一天了吧。”
容音跟着他抬头,眸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暗光,“不只是圈禁忤逆他的人,而是,把这些人当作他的猎物圈养。”
她也曾在这里呆过。
溃烂的伤口、发臭的虫尸、布满青苔的墙壁、永远仿佛要将人吞吃入腹的其他犯人……容音闭上眼,就能回想起她摸遍的墙缝和每一道纹路。
虽然最后她被放出来了,昭示着她和这些最终被作为“菜肴”
而关押的人不同,但是她清楚地明白自己的定位——她永远是容清河的猎物,容清河是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就算他真的残存一丝感情,也永远不可能允许任何人平视他。
他要的是绝对服从,是玩物,是一柄利刃,至于这柄利刃用顺手了让他觉得很好看,进而产生了爱惜的想法,利刃永远是工具。
她和容清河,永远只能是拥有者与从属者的关系。
有些话说得再好听,也是金玉其外,而容音最狠的一点就是从来不给自己留下幻想的余地,她要看到残坡恶臭的败絮其中,就算她自己就是那团败絮,她也会平静地接受其中肮脏,接受它,打破它。
岑鹤九神色依旧阴暗,他嫌恶地抹去颈上鲜血,往石像的位置看了看,测算出大致距离,“找开关是吧,我上去看看。”
容音心念一动,突然想到什么,硬是将欲动作的岑鹤九拉住了,“我去吧,比敏捷我还是在行的。”
说完用剑卡进石像缝隙中登高而上,几个动作实在炫目,在刘卉宛看来是轻轻巧巧就攀了上去。
容音瘦削的身影很快隐没在巨大的石像阴影中,等了几分钟,岑鹤九不安,“上面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开关?要不要我上去帮忙?”
回声在穹顶之下回荡,似涟漪般渐渐散去,许久,仍旧没有听到回音。
岑鹤九鬓角微湿,将外套一脱扔给刘卉宛,露出精壮的线条,“在下面等着,我上去看看。”
刘卉宛一怔,“啊?我……我一个人在下面等?”
她正在瑟瑟发抖,容音的声音却从头顶上传来,“有开关,但是我按了没反应。”
岑鹤九暂时按捺住,“门在二楼么?”
“我实在不知道这算不算二楼。”
容音站在石像头顶的位置,眼前的门并无通道给她通过,而是直接开凿在墙面上的,从石像到门口还有至少两米距离。
……当她是跳远健将呢吧。
这个距离直接过去抠门缝肯定是挂不住的,除非是蜘蛛侠。
要想进去,必定是有一道机关先把门打开,她直接蹦到门后的走廊里,说不定运气好还能把自个儿扔进去。
可眼前这个开关怎么都没反应呢?手边是一个不规则的凹陷,正好容她把金鳞钗嵌进去。
但她把两枚金鳞钗来回试了,没一个管用。
容音想了想,提高音量喊道:“我觉得应该是像喵喵说的那样,只能有一个人留在这里,然后机关才能启动。”
岑鹤九差点忍不住骂人,“你们这什么机关,还带智能识别?你下来,换我上去,老子直接把门拆了。”
容音看了一眼坚固得仿佛能防原.子.弹的门,“有点儿难,你还是稍稍吧。”
岑鹤九一下子就恼火了,“容音你什么意思,感情你在这儿等着我呢,不让我上去,你是刚才就打算自己进去,让我们走?”
容音淡定如初,“还记得进来之前我们约好的么?”
“约好什么了?我跟你约好的是这个么?你跟我商量了吗?”
“情况特殊,没时间商量了。”
容音跟他摆明利害,“你在这多耽误一分钟,容清河的功力就多恢复一点,等他全部恢复好了,我们仨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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