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念回去后也没闲着,将衙门里的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认得差不多后,还有两天正式上任,她规划起明后两天的事。
第二天一早李敬把顾念念画的组织架构图还了过来,为什么是李敬还呢?
这其一是整张图都是李敬摘抄的,其二是张大不知道顾念念住哪,其三就是李敬怕张大乱说话,嘴上没个把门的。
在抄录的过程中,李敬渐渐理解了顾念念这么做的原因,确实太清晰了,这么一画,一目了然。
顾念念没想到这人来的这般早,她有早起跑步运动的习惯,这刚跑完步还是辰时就有小厮通报,她也不拘小节随意拿帕子擦了下脸脖,就过去了。
李敬把图纸给她便告辞了,他怕自己多待一会怕是要雌雄不辨。
这也不怪李敬这么想,跑完步的顾念念脸蛋红扑扑,未施粉黛而红,又是由于跑步出汗的原因传出阵阵馨香。
再一联想到张大昨天说的话。
一旁的顾念念自己没有意识到,还在喜滋滋的看着自己画的杰作。
也幸好李敬五大三粗,二十二岁的年纪一直还未娶妻,也没有碰过女子才没现什么异样,只当以为是自己太久没碰女子这是太寂寞把男子也看成女人了。
而那香味他只当是顾念念衣服上熏的香。
圣朝不论男女家里有条件的都流行熏香。
连张大有时也会在衣服上熏个香什么的。
李敬也就没往女子体香那方面想。
李敬出了门赶紧甩了甩脑袋自言自语道:“还是听母亲的去相个姑娘”
白氏来到顾念念的院子正准备叫女儿吃早饭,看女儿样子就知道是刚跑完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女儿心疾好了之后好似变了个人,每天会花上半个时辰锻炼,有时是做些奇形怪状的动作,女儿跟她说这个叫什么…瑜伽,有时是跑步,她一开始还奇怪,后来看见女儿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气色也越来越好,想着应该是每天锻炼的结果。
现在她有时还会跟着一起做些简单的动作,做了也感觉身体舒畅了不少。
白氏余光瞥见桌上的两个茶盏,知道是有人来过,警惕道:“有人来过?男的女的?”
顾念念喝了口茶,不以为意:“县衙的县丞,男的”
白氏惊呼:“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这样就见外男了,也太心大了吧!”
顾念念低头看看自己穿的一身行头,男子白色长衫,她也束胸了,汗也没把外衫打湿:“娘,我这穿的挺正常的吧?应该没露出破绽”
白氏:“穿的男子衣服没问题,脸蛋确是粉面桃花,还有你身上的香味…
顾念念拿来镜子左瞧右看:“确实有些红,我看那李敬也没说什么,应该没现什么吧!”
过了一会,顾念念像想到了什么:“呀!
他不会以为我是变态,这又涂香抹粉吧…怪不得走的那么快”
白氏只得摇摇头道:“你这孩子,以后注意些,记住你现在是男子”
顾念念想到自己也确实应该注意一点,可不能让人怀疑了去。
两人吃完饭,顾念念回院子拿出壁纸,准备设计她的新家。
新宅子里要有果树,刚好这是南边,有利于果树的生长,还要有辣椒,这圣朝还不流行用辣椒炒菜,多用于药物出售,她找些个种子来,自给自足才是正理,再修个小鱼池,养些可以吃的鱼虾之类,想吃了也方便,还新鲜。
对了还有厕所,这古代的茅房实在是太臭了,跟现代的旱厕有的一拼,唯一欣慰得地方是在圣朝她家还算有钱,粪桶都是一天一清洗,也还能勉强接受。
对于现代的旱厕她是深有体会,除了臭还长蛆,拉一下,屁股要抬一下就怕粪水溅到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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