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聿将人抱进怀里,疼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晚安,老婆,好爱你。”
这一觉,礼裙直接睡到下午。
瞿聿中午起来之后将昨晚被糟蹋的东西都亲手洗了擦了一次,地板也拖了。
他今天不上班。
他坐在沙发上看杂志,两只萨摩耶好奇地坐在一边看他,似乎在问:“妈沫呢?我的妈沫呢?”
瞿聿摸狗,“妈妈在睡觉呢,不要去楼上吵醒她。”
“汪汪—”
它们好像听懂了,开心的蹦蹦跳跳。
房间里面的窗帘拉着,礼裙醒来的时候房间黑乎乎的。
她忍住身体的不适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眼睛昨晚都被她哭肿了。
她下床的时候脚还是软的,走路都得搀扶着墙壁。
瞿聿打开门就看到她穿着一件过膝的衬衫扶着墙。
“老婆醒了。”
他走过去将人抱起,“饿了吗?”
经过一晚上的赤裸,礼裙一看见他脑海里就自动播放场景,难为情的低下头,“饿。”
她小小声的。
瞿聿将她抱下楼放在沙发上,进厨房给她端一直在保温的粥。
“喝粥。”
瞿聿在她的旁边坐下。
礼裙坐在端正,双手交叉在胸前,昂着头:“喂我。”
“好。”
瞿聿一勺一勺地吹凉了喂。
两人安安静静的。
礼裙吃饱了之后,躺在沙发上开始玩手机。
瞿聿看着她满是痕迹的小腿,“都怪我。”
礼裙踢了他一脚:“都怪你!
我现在都没力气走路。”
瞿聿抓住她的脚,帮她揉着。
“要去哪跟我说。”
“你全责,这是你应做的。”
瞿聿嘴角的弧度弯了弯,“是,我全责。”
礼裙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享受着他的按摩,指使着他。
“我要喝水。”
...
散发异味的灵车停在了门口,天花板传来弹珠碰撞的声音,走廊里有人来回踱步,隔壁房间好像在切割什么东西。卧室的门锁轻轻颤动,卫生间里水龙头已经拧紧,却还是滴答滴答个不停。床底下隐隐约约,似乎有个皮球滚来滚去。一个个沾染水渍的脚印不断在地板上浮现,正慢慢逼近。凌晨三点,陈歌握着菜刀躲在暖气片旁边,手里的电话刚刚拨通。房东!这就是你说的晚上有点热闹?!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有一座恐怖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5w3014767展开全部g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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