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牵梦绕的身影在瞳孔中翻滚,胸口痛得宛若千万根尖刺深扎其中。
他救过这个女人的命,甚至为了她不惜忍辱负重地在御前改了供词。
可是她呢?居然从头到尾都没有登门来看一眼重伤的他。
哪怕连遣人来问候一声的表面功夫都懒得去做!
让他如何不心寒,如何咽下这口恶气!
当初,是她先送的定情信物,如今怎可如此坦然地嫁给他人?
“王爷,别来无恙。
您的伤。
。
。
痊愈了吗?”
阮初音闪着眼神,不敢直视。
倘若不是秦观之不在楼里,又找不到不露面的合理理由,她是真的不想来见这位临淮王。
那日在马车中江玄舟对自己的无礼,还有他与秦观之之间的过节都让她心中又窘又困。
忆昔当日的救命之恩,自己到底该拿什么态度去面对这个男人呢?
“呵。”
江玄舟轻笑一声,没有回答,目光微微垂下,朝着自己的领口扫去。
这一细节让阮初音注意到了那只被送出的镀金夹,强烈的思乡之情顿时涌上心头。
“听说你要嫁给秦观之?”
江玄舟双手负后,神情肃然地盯着她的眼睛,屏息等着她亲口道出答案。
阮初音愣了几秒,点了点头。
她很意外临淮王竟然会知道此事。
都城的消息向来走得最快。
镇国公夫妇寻媒纳吉的事儿早就被人传了出去。
现在可能只有她一个人还不知道自己在凉城有多出名了。
此刻,雅阁里静得只剩下喘息声。
窗外临街栽种的樟树被风吹得簌簌作响,清新宜人的香气飘然入内,让混沌不堪的大脑骤然变得清晰起来。
笑话!
江玄舟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盯着这张明媚的娇颜良久,径直错过她的身子走到门口,半带轻笑道:“阮姑娘,本王可不是那种可以随便招惹的男人。”
话音未落,人已转身离去。
通体漆黑的华贵马车朝着宫门方向疾驰。
悬挂其上的风铃被震得叮当作响,在主干道上留下一笔笔绵长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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