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酸涩和痛楚渐渐划开,比腹部上那三道深可见骨的疤痕让他“痛快”
多了。
“女人,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还是全被狗吃了?”
“你的眼睛是不是只能看到秦观之?本王对你所有的好,为你所做的一切全部看不见?还是装作看不见?”
心中腾起的怒火无形中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指尖钳住的下颌被捏得泛起了绯色。
两颗豆大的泪珠稍稍唤回了江玄舟的理智,让他敛下了几分戾气。
阮初音快忍不住破口大骂了。
秦观之是她的男人,眼里当然都是他了!
看出来了,这男人是个恋爱脑。
“疼!”
她的小嘴被捏成了一个圆圆的“o”
型,左手慌忙握上那只大手,使劲想把它拽下。
“疼?原来你也知道疼?”
江玄舟看着她现在被自己禁锢在怀里的模样,心里更苦涩了。
但凡那时这个女人能来关心一下自己,也不会让他俩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江玄舟,你冷静一点儿!”
阮初音用力掰开他的手指,逃离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但是只要一想到秦观之还在牢里,又硬生生把这个念头压到了心底。
蓦地,下颌上的力量一松,未等她缓下片刻,整个脖子已被大掌紧紧扼住一举提起。
来势凶猛。
流光瞬息间,一阵天旋地转。
再回神时,她已稳稳坐在江玄舟的身上。
“你想干什么?”
阮初音心头一窒,两手死死地攥着他的双肩,眼里盛满了惧意。
她说错了。
这男人不仅是恋爱脑,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批。
宽厚的左掌将那只柔若无骨的细腰牢牢禁锢着。
羞涩的温度一路攀高,热浪如火,蚕食着神志。
清脆的巴掌声在万籁俱静的深夜响起,犹如清泉击石,悦耳动听。
江玄舟凝视着那双喷火的眼睛,笑着抵了下腮帮,扬起右手若无其事地拿起那只美人喝过的茶碗,轻轻抿下一口。
“阮初音,你是否还记得本王曾经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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