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杜若说得倒是对,我一点也不急,我笑着看杜若,“这话我也就跟你说说,你可别说给别人知道。”
他一头雾水的样子,点点头。
“我说后宫里这么多人,小皇帝其实哪个都不爱,你信不信?”
他听了一愣,随即就要反驳,“这……怎么会?”
“你先听我说完。”
我转过身面对着他靠在栏杆上,看看后面宫人们都在宫殿里,只有杜若一人跟在我身边,就放心些,继续说道,“你看小皇帝现在虽然坐在皇位上,其实他的皇位还不稳,他哪有时间考虑这些儿女情长啊?现在皇亚父权倾朝野,就连他的后宫都是由贵公子统领的,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被皇亚父控制着,你说他能安心么?”
杜若思考着,慢慢点了点头,但又说道,“可是陛下一直很宠惠公子啊?大家都说陛下心里其实只有惠公子一个人。”
我嗤笑一声,问他,“你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你应该比我了解他。
你觉得他要是真喜欢惠公子,还会理别的人么?”
“怎么会……”
杜若好像有点难以相信我的理论,但是又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证据似的。
“所以,不论他宠谁,我都不会担心。”
我这么说着,心里却有着某种淡淡的疼痛,细密绵远,“因为他谁也不爱。
我们都只是在被他利用,当他的伪装而已。”
忽然殿内传来一阵嘈杂,旋即就看迁易慌慌张张冲出来,“才人,贵公子来了!
!
!”
What!我一愣,才意识到大人物来了。
连更衣也来不及了,只好冲向一楼去迎接。
此时欧阳琪才刚刚走进来,解辞还在收伞,其余的宫侍也正帮他解下白狐裘。
今天欧阳琪穿得较往常更加朴素些,一袭月白深衣,外面罩了件紫色绣暗纹的纱罗衫,眉眼间也不加修饰,看起来却愈加典雅俊朗了。
我赶紧下跪行礼,“臣下不知公子前来,有失远迎,请公子恕罪。”
“杨才人不必多礼。”
他神色轻松自得,少了几分平日里见到的端严感觉,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四周,“你这屋子倒真是素净,本公还就比较偏好这种简单的布置。”
也不知道他这回“突然袭击”
是想干啥,我只好跟在他身后走着,任他把每间屋子都大概看了看,后来更是上到了二楼。
我心想他不会是在这儿熟悉地形好晚上找人把我做了吧……被害妄想症刚发作了一半,欧阳琪却忽然停了脚步,我一头就撞了上去……
“对不起对不起……”
我赶紧捂着鼻子道歉……
欧阳琪已经转过身来,嘴唇弯成一个弧线,“不碍事,没有撞疼吧?”
我去……他怎么突然这么温柔……我赶紧说,“没有……”
他却仍然笑吟吟地看着我,眼睛落在我挂在腰间的他送我的那块玉佩上,露出几分满意的神色,然后才再次开口,“你怎么每次见了本公都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本公有那么可怕?”
他这么说话,看来是想向我示好?我测度着他的心思,心想现在再继续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好像不太合适,如果我想进一步和他建立关系的话,还是顺着他的意思比较好。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的宫侍都远远地伺候着,大概是解辞下的命令?这样也好,我可以用比较随意的语气说话,试试贵公子的态度再说。
“是……有点儿紧张……大概是因为觉得您这个人太高贵了,我就是一个山里出来的……肯定是有些压力……”
他呵呵地低笑两声,转过身去往楼台走去。
他看到了那挂在宫殿一侧的冰凌瀑布,啧啧惊叹了两声。
“陛下果真是很喜欢你,这座宫殿空了这么久,最好还是赏给了你。”
他平淡地说着,听不出弦外之音,“这几间屋子惠公子可是喜欢了很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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