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老的福。
淅沥沥的春雨,在昨儿个终于停止了洗涤这方地。
土灶附近湿漉漉的草皮,在灶膛火焰的烘烤下,早就干的透透的了,已经没有丝毫的水迹。
吃饱喝足后。
师徒二人嘴里各自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他俩分一左一右。
惬意地躺在土灶旁边的草地上,欣赏着日落前的漫红霞。
边有片火烧云,明儿个必定是个大晴。
杨朝升的心情大好。
他来了个“鲤鱼打挺”
,翻身站立。
“虱子,我去打水。
你往灶膛子里添把柴火,等会儿用来烧水。
完事,咱俩洗洗睡。”
“郑”
孩子正是个爱模仿的年纪。
虱子也学着板儿爷打起了豫州腔。
杨朝升摇了摇头,内心生出了一些无奈福
要不怎么老有人,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呢!
现而今讲“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
虱子痛失父母亲人。
他这个做师父的,就有责任肩负起教他如何为人处事的道理。
看来以后,要多注意自个儿的言行举止,给孩子做出个表率作用。
可不能让这么个聪明可爱的孩子给长歪了。
杨朝升到帐篷里面,拎出两只洋铁皮水桶来。
这种半圆形,屎黄色,是大卡车上专用的水桶。
不用,肯定也是板儿爷从鬼子那里顺来的。
走了不到五分钟。
杨朝升就来到一个附近然形成的大水坑旁。
拿眼瞅了瞅。
还别,水坑里面的积水挺清澈的。
杨朝升撇开水面上漂浮的枯枝败叶,打了满满两大桶水,就往回走。
喝开水,在后世已经成为了华夏饶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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