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礼棚中的那个女人是谁?”
杨朝升问起的这个女人。
估摸将将三十出头的年龄。
她穿着一件刺绣着大朵牡丹的缎子面旗袍。
旗袍衬托出她那好到爆炸的曼妙身姿,曲线惊艳,又端庄优雅的不落俗套,着实是尽显了东方女性的韵味。
她有着一头当下华夏大城市才能做的大波浪。
扎眼,她在台上的那群人里相当的出挑,相当的扎眼。
“她就是戴乌的妹子,鸡笼寨的那位压寨夫人。”
李不识声的回答后,反问道:“怎么,你认识她?”
“不认识,我只是对她和她身边的那两个人很感兴趣。”
这个鸡笼寨压寨夫饶身边站着一男一女。
他们身上穿着的是漂亮国新式的翻领毛呢军官服。
“这是刮民裆那边派来的人?”
“对,就是他们的人。”
自个儿大侄子的嘀咕,没有逃过李不识这个做叔叔的耳朵。
他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李叔,估计你也瞧出来了吧?”
“嗯!
看来这次的事儿不是菌桶,就是钟桶搞出来的。”
“叔,眼看着这倭国人就要死球了。
可不能让这帮子躲在峨眉山上的家伙,把咱们的胜利成果给摘了去。”
很显然,上层建筑里的那批人,已经能够把握战争的走向了。
一场新的,大范围的布局即将开始。
只有杨朝升知道,刮民裆再怎么努力都是徒劳的。
因为他们站在了人民的对立面。
他们就赢不了。
刮民裆菌桶那些敢于为国奉献的精英,在对倭国的谍战中基本上消耗殆尽了。
现而今,南方有一句名言都传到北方来了。
“菌桶,钟桶都是饭桶。”
话糙理不糙,形容的很贴切,也道出了刮民裆的窘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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