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弟弟以后她总是劝爸爸好好上班攒钱,给弟弟买房子,以后结婚要用。
为什么以前没有弟弟的时候,他们都不说给自己留什么呢?
明明妈妈自己也重男轻女,自己也质问过,妈妈只是哭着说她不生儿子,爸爸那边的亲戚就要戳她脊梁骨挤兑死她。
可怜曾淑还真信了,更加怜惜起了她的母亲。
直到曾淑看清后,自己也上了高中,很少住家。
妈妈总想给自己打电话,都被自己以忙着学习的理由拒绝。
每当她想要哭诉爸爸怎么样时,自己都会找理由挂电话。
实在躲不过去时,曾淑就会不耐烦的说,反正自己和弟弟也大了,她真觉得爸爸对她不好,干什么不离婚?
妈妈也意识到,自己的那些话已经对曾淑不起作用,开始脾气更加暴躁了起来。
只要曾淑回家,家里就没有安静的时候。
慢慢的,曾淑也懒得回家了。
这会儿母亲又开始哭诉,曾淑只觉得内心毫无波澜。
虚伪的母亲,冷漠的父亲,享受一切利益却一无所知的弟弟。
这个家确实想让她逃离,现在他们捆绑自己的话语已经变成了学费。
曾淑到了地方,无视还在念叨个不停的妈妈,快步走下车跑向学校。
以前她经常想,如果妈妈一点都不爱她就好了。
这样她就能毫不犹豫地推开他们。
可偏偏妈妈爱她,窒息得喘不过气的爱。
现在,她要亲手剥离掉这份关系。
就当她冷漠吧,旁人怎么说都好。
安忱送走女孩,就发现墓园已经进不去了。
已经下午六点,平时园区不能再进去探视。
看来生成规则异闻也是一样。
黑蔷刚好出来,带着一对夫妻。
夫妻两脸色很差,跺着脚就往外走。
黑蔷见到安忱,看着夫妻俩皱着眉吐槽:
“真服了,刚刚遇到一只怪物,但那只怪物居然会伪装!
伪装成那婆娘的老公牵着走了一路。
你说好不好笑,这婆娘自己没发现两只手都被人牵着,还是我回头才发现多了个人,把那怪物打跑了。
结果这婆娘还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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