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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老虎,景林显得很放松。
因为断食日的缘故,屋内原本应有的小肉山不翼而飞,景林也早已见怪不怪,不像初次发现断食日时,因为没有晚饭就一滩虎赖在地板上。
他靠近陆缪询问起木木的情况。
“缪哥,你和木木唠了一晚上,他究竟和小呆怎么了?”
“他昨天嚷嚷了一晚上小呆不喜欢他了……”
陆缪毕竟不是擅长安慰虎心的东北虎,昨天回笼舍和木木才搭了两句话,就陷入了手足无措中。
“木木没有说是因为什么事情吗?”
景林不太确定地问道,若是原因实在难以启齿,木木不愿说也不能强求。
“……好像有说是什么发情期,但我没听明白。”
“没听明白?!”
景林瞪大了双眼,整只虎都显得很震惊。
很好,果然无意间,又一次论证了陆缪对情感问题有特殊的理解障碍。
景林只好压抑住内心的好奇,他想到自己今天下午大部分时候都睡了过去,提到木木也只是为了转移话题。
但入了夜,想知道八卦的心就挠心挠肝,而可能得知事情原委的陆缪又是一个不解风情的木头。
景林的目光转移到了陆缪身上,他突然又看见了陆缪背上那个很明显的凹印,这东西就像死死焊在陆缪背上一样。
“缪哥……下午真不好意思啊。”
看见这几撮杂毛,景林就不可避免回想起自己白天豪放的睡姿,陆缪背上现在还存在的,每一根逆着的毛,都像是罪责在指控景林的行为。
“什么?”
陆缪似乎没反应过来,他还在努力回想木木遇见了什么难题。
“现在没其他虎了,你背上的毛……我帮你舔顺吧。”
陆缪帮景林舔过好几次毛,在景林的认知里,舔毛是上位者才会做的事情,他不确定自己的请求对陆缪会不会是一种冒犯。
原本趴得好好的大老虎突然有些不自然,景林看见陆缪的身体僵了半晌,过了好一会陆缪才慢腾腾地从木板上站起来,走到了地板的正中间。
“你要是介意也没关系,我没有挑战你权威的意思,只是……”
景林以为陆缪是拒绝的意思,遂继续打圆场,并抬起虎爪指了指陆缪背上凹下去的那一小撮毛,“毕竟是我干的坏事……”
“……没事,你过来吧。”
陆缪当然知道景林误会了什么,但他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压住声音间的颤抖,假装平静地喊景林过来。
景林站在了陆缪身侧,他先抬起爪挼平了陆缪身后四仰八叉的杂毛,然后才小心翼翼伸出舌头,舔了第一下。
舌头下的陆缪很明显颤了一下,景林立马收回动作,稍显局促地询问:“我舔的方式不对吗?”
毕竟只是一只两个多月大的新虎,景林需要学习虎情还有很多,在为同伴舔毛这个事情上,他同样陌生。
“没有,只是我不太习惯被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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