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皆是大圣之下最顶尖的强者,在天庭地狱都有着不小的名声,虽不及当年的四大天王,阎无神之流,却也能比得上敖虚空、聂湘子等人。
能够让他们三人恭敬的站在一旁,且一袭青衣,这般装扮,便只有五百年未曾露过面的那位了。
陈无天没有贸然打扰,过了小半个时辰,云恒方才缓缓睁眼,眼中有数十种圣术神通在演化。
“《八九玄功》不愧是昆仑界六大奇书之一,即便只是窥得一鳞半爪,也让我受益匪浅。”
他淡淡一笑,转过身来,看着恭敬等在一旁的陈无天和狴犴兽皇,道:“我一时心起,引动了东域圣城内古之神灵所留下的道痕,若是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还要劳烦陈家主了。”
“无天不敢,真神引动诸神道痕,让我等凡俗得以一观,是我等的福气。”
见陈无天如此恭敬,云恒反倒失去了继续与之交谈的兴趣。
“城中的道痕应当还能存在数月,让昆仑界的修士去尽情参悟吧,就当是我代昆仑界古之诸神,留给当世修士的一点福泽。”
陈无天与狴犴兽皇还欲道谢,却现云恒与孟章几人的身影早已不见,来去无踪,却是和心中神灵的行事颇为符合。
云恒早已出了东域圣城,带着孟章三人行走在东域的一座城郭中,以凡俗的视角观察芸芸众生。
四人寻了个茶楼,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孟章为云恒倒上一杯清茶,轻声问道:“老师似乎不喜欢无天大圣的姿态?可是因为无天大圣对老师不够恭敬?”
云恒轻抿了一口,摇头道:“不是因为他不够恭敬,正是因为他太过恭敬,将自己的位置放得太低,反倒让我失去了结交的兴致。”
孟章思索了片刻,却是淡淡一笑:“老师和无天大圣虽然算是一个时代的修士,但以老师如今的修为,天底下又有哪一個大圣敢和老师平辈相称,哪一个见到老师敢不躬身行礼?”
云恒对此也想不出反驳之语,神圣有别,陈无天是昆仑界千年来最顶尖的天骄人物之一,但放在天庭万界中,也只是寻常,远未达到能与神灵平等相交的层次。
“我成神之前,镇元,东华帝君倒是与我交往颇多,如今成神后,却也是多了几分敬畏之心,没了圣境时的坦然与豁达,这世间若真的还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大概也就只有张若尘了,修一品者,心比天高,神圣之间的鸿沟,也不会让他生出丝毫畏惧之心。”
“师尊说的是五百年前的那位元会巨奸,东域明宗那从未露面的宗主张若尘?”
孟章问道。
“元会巨奸?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天庭各界的史书上都是这么说的呀,五百年前那一代修士,也都是这么告诉我的,就是昆仑界内也有不少修士暗地里这么说,只是畏惧明宗和池瑶女皇的威势罢了,不敢摆到明面上来。”
孟章认真解释道。
云恒闻言有些无奈,却也并未打算为张若尘解释什么,人心是世间最复杂的东西,就是神灵也没法真正悟透。
他看向眼前三人,语重心长的说道:“别人怎么讲,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心中是怎么想的,孟章,你接触的天庭各界修士最多,见识也最广,你先说说你的看法。”
孟章仔细思索了一番,方才开口:“弟子觉得,评判一个人,应当论迹不论心,张若尘帮助昆仑界内诛天堂界派系,外御地狱十族,对昆仑界有大功。
但他后来转投不死血族门下,在狩天战场上击杀天庭界的无辜修士却也是事实。
说他是好人不对,说他是元会巨奸,却也太过污名。”
云恒微微点头,看向高瘦的陵光:“陵光,伱如何看?”
陵光已经看出这是云恒对他们几人的考验,不敢有丝毫怠慢,也不敢有丝毫虚假之言,当即回答:“弟子认为,过去的事情难以定论,是非对错,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看法,弟子能做的唯有着眼于当下。
张若尘已经有五百年没有现过身,有说他死在了当年的本源神殿中,有说他如阎无神一般闭关参悟一品圣意的玄妙,但五百年前,他的确是以不死血族大族宰外孙的身份在地狱界作威作福,横行八方,更被命运神殿的神尊赐婚,比土生土长的地狱界修士更加能够代表地狱界。
以这一条而论,称呼他为元会级巨奸,确实并没有什么不妥。”
云恒不置可否,看向外表憨厚的执明,“你呢?有什么与他们二人不同的看法?”
执明挠挠头,思索了良久,却是说道:“弟子没有见过他,也没有在意过别人对他的评价,老师刚才说让我们按照心中所想,可我心中并无任何看法,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请老师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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