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折腾,陈青那点瞌睡都快跑光了。
不欲与方渐青继续纠缠下去,陈青直接转身上楼进了房间。
房间温度适宜,她刚换下衣服打算去洗漱,房门又响了。
陈青一开始不准备理会,但敲门声不停,一股不开门誓不罢休的架势,陈青只好胡乱找了件衣服套在身上。
她打开门,没好气道:“做什么?”
“你——”
方渐青只发了一个音节就卡顿住,目光落在陈青长及大腿的衬衣以及显然没穿裤子的下半身上,像是看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东西,几乎是用一种十分仓促的方式把门重新关上了。
没两秒,门外传来他愤怒的声音:“陈青,谁让你开门的?!”
“……”
陈青一脸莫名,不明白方渐青又在犯什么病。
但她也没兴趣知道,于是把门锁一拧,不再管他,再次换下衣服进了浴室。
由于睡得晚,第二天陈青不出所料地错过了规定的早餐时间,于是索性又睡了一趟回笼觉。
盼着醒来就有东西吃,然而等再次醒来,却还没到方渐青规定的中饭时间。
陈青饿得头晕眼花,再睡也睡不着,只好起了床。
等她洗漱完下楼,发现方渐青已经神清气爽地在处理公务。
陈青穿过客厅往外走去,被方渐青喊住:“喂,你要去哪里?”
“找点吃的。”
方渐青看了一眼电脑的右下角,善意地提醒道:“过一个小时就吃中饭了。”
陈青时常觉得和方渐青难以沟通,两个人就好像在两个空间维度,用着两套生存标准,她转过身面无表情道:“不用一个小时,再过一分钟我可能就要饿晕了。”
方渐青:“……”
二十分钟后,这个家第一次提早开餐。
西餐刀与盘子若有若无的摩擦发出古怪的声音,而始作俑者一脸淡定地吃着盘子里的东西,还诚心诚意地道了一声“谢谢”
。
“不用谢。”
方渐青咽下嘴里的牛排,用一副高高在上的慷慨模样道,“反正就这一次,正好我也有点饿了。”
顿了顿,又说,“以后请你把作息调整到规定的时间,我不可能每次都为你改变规则。”
陈青把脸从饭碗里抬起来,问:“以后?”
她还记得方渐青昨晚说的今天就让她从这里搬出去,哪来的以后?
方渐青显然也察觉到自己的前后矛盾,他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才干巴巴地解释道:“……你不用搬了。”
今天一大早,梁珍难得给方渐青打了一通电话,但不是关心方渐青的生活,而是问他和陈青相处得怎么样。
显而易见的查岗,方渐青有合理的理由怀疑,如果今天他把陈青从房子赶了出去,下一次他就会被梁珍从家里赶出去。
梁珍对于陈青的偏爱有目共睹,方渐青以前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后来明白了却也束手无策,他只希望陈青不要给家里带来麻烦,尤其是不要给梁珍和方世国带来什么麻烦。
后面几天,两人相安无事地度过。
陈青秉持着不要自找麻烦的原则,能不出现在方渐青面前就不出现,除了和方渐青一起吃饭,剩下的时间都是在房间里度过的。
陈青觉得短短七天,她和这个房间已经建立了一定的友情,以至于最后一天要返校的时候,心里还有些许不舍。
方渐青见陈青在房间里半天不出来,催促道:“别看了,有东西落下我给你寄过去。”
陈青摇头:“没有了,走吧。”
方渐青替陈青把行李箱搬到车的后备箱,一路风驰电掣地把陈青送去学校。
这天之后陈青就没怎么见到方渐青了。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