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鸢本想询问他具体要如何做,但此时身后却传来了动静。
她与敖登对视一眼后,两人迅分开,时鸢往自己的帐子走去。
只见先前那两名侍卫已经醒来,正欲起身去禀报。
时鸢连忙上前拦住他们,侍卫们盯着时鸢,见她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时鸢想要向他们解释,但无奈双方语言不通,无法有效沟通。
其中一个侍卫已经匆匆起身,决定去向岱钦禀报此事。
时鸢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任由他去。
岱钦接连几日都强忍着没有去见时鸢,但当他听到侍卫报告说时鸢的帐子遭人袭击时,再也顾不上什么欲擒故纵的策略,焦急地起身赶往她的帐中。
岱钦匆匆赶到帐内,一眼便看到了时鸢,连忙走向她,眼神中满是关切之情:“鸢鸢,你没事吧?”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担忧。
时鸢却只是冷哼一声,对岱钦这副惺惺作态深感厌恶。
她抬眸望向岱钦,神情冷漠,眼神空洞,仿佛能穿透他的内心,散出一股浓浓的恨意。
岱钦与她几日未见,思念之情如火燃烧般熊熊,但他未来得及表现,便被时鸢突如其来的恨意浇灭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时鸢见岱钦欲问侍卫怎么回事,赶在他开口前说道:“是我把他们打晕的。”
岱钦审视着她,思索她话里的真假,沉吟片刻开口道:“你打晕他们做什么?”
“没什么,不想让他们跟着我罢了。”
时鸢嘴角噙着讥讽,似在控诉岱钦对她的监视。
岱钦将她的讥讽尽收眼底,冷冷地望着她:“你撒谎。”
仅凭她一人,怎可能将这体格高大的侍卫打晕,况且是将两人同时打晕。
时鸢冷哼道:“怎么?那你是怀疑我有帮手不成?”
岱钦与时鸢之间的气氛骤然紧张,仿佛一根即将断裂的弦,随时都会爆出激烈的冲突。
“你还想着逃跑?”
岱钦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与愤怒。
时鸢毫不退缩,她抬起头,目光如炬,直视着岱钦:“我本是自由身,何来逃跑?反倒是你,你个卑鄙无耻、满口谎言、三心二意的小人,强行禁锢我的自由!”
她的声音颤抖着,但语气却异常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直击岱钦的要害。
岱钦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怒目而视,仿佛要将时鸢生吞活剥一般:“卑鄙无耻?满口谎言、三心二意?我何来这些罪名!
?”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亢,情绪已经完全失控。
“你好意思问?”
时鸢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你做了何事,心里不清楚?”
岱钦被时鸢的话气得浑身抖,猛地一步上前,伸手想要抓住她:“你给我说清楚。”
时鸢灵活地一闪身,躲开了岱钦的魔爪,厉声道:“好啊!
那我问你,你掳我来草原的目的是为了以我来威胁我父亲,是与不是?”
岱钦闻言淡漠的眼底迅泛起一抹惊慌失措,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喜欢娇妻难驯请大家收藏:()娇妻难驯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
赵绵绵穿书了,穿到一本星际甜宠文里头,成为里头的抱错真千金,跟假千金抢夺未婚夫,最后沦落到被虫族活生生撕碎。穿书很可怕,女配更可怕,上有偏心亲爹妈独宠假千金,下有兄长跟弟弟偏爱假千金,未婚夫更加是对...
传说,在那古老的星空深处,伫立着一道血与火侵染的红色之门。传奇与神话,黑暗与光明,无尽传说皆在这古老的门户中流淌。俯瞰星门,热血照耀天地,黑暗终将离去!...
作为一只重生奶萌娃,姜小宝这辈子最重要的任务是想方设法把亲娘送到亲爹身边,然后心安理得地为他爹分忧,顺理成章地给他爹尽孝。亲娘白眼你那是孝顺吗你分明是馋他的银子小宝表示银不银子的无所谓,主要想认...